藤你就是三弟子了,要叫我一聲師兄,我就帶你去。”
“寒山前輩好像還沒認你為徒吧。”
“……好像是沒有,”千鹿谷榮吉反駁,“但他一直在教我該怎麼扣球發球,這不就是一個老師應該做的事情嗎?”
“只是前輩教導後輩而已。”
“那寒山前輩怎麼不教……球來了注意!”
“要你提醒?”
千鹿谷榮吉和須藤浩司全身心投入比賽。
月曜日。
平松輝遠拿出鑰匙開啟排球館的大門。
“好,今天也要好好練習。”
他自己給自己打氣。
部員陸陸續續來了,排球館變得熱鬧起來。但感覺和往常不太一樣,哪裡有股說不上來的奇怪。
平松輝遠問菊田英二:“感覺今天怪怪的,你有發現什麼不同嗎?”
菊田英二環視四周,搖了搖頭。
“小春你呢?”
“好像確實哪裡不太一樣……”白石小春仔細地想了想,“寒山還沒來,他一般來得都很早的。”
平松輝遠和菊田英二恍然大悟:“確實。”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走進了排球館。
“寒山前輩……”千鹿谷榮吉第一個問好,看到寒山無崎的臉龐,他頓了頓,“您把頭髮剪了啊。”
“嗯。”
“比之前更帥了!”千鹿谷榮吉認真地讚揚。
“謝謝。”
馬屁精,潛尚保在心裡悄悄對千鹿谷榮吉翻了個白眼,也緊跟著點頭:“早上好,寒山前輩。新發型也很帥氣。”
“嗯。”
就算寒山前輩剃個光頭這倆也會面不改色地誇好看的。須藤浩司在心裡吐槽。不過新發型確實很帥,少了點陰沉的感覺,但眼神看上去更鋒利了。
接下來,寒山無崎和往常一樣做著自主訓練,沒人過來打擾。
———
伸了個懶腰,淺見樹太郎鎖上辦公室的門,路過排球館時還聽見裡面傳來了撞擊聲。
這麼晚了,又是他倆吧。
淺見樹太郎嘆了口氣,推開排球館的門:“佐久早、古森,練得太久了,適當地休息一會兒。”
“嗯嗯淺見教練我們馬上就好!”古森元也敷衍地回答,他聚精會神地盯著佐久早聖臣的發球。
完全不在意。
淺見樹太郎走過去把佐久早聖臣手裡的排球奪過去:“已經很晚了,該回家了。”
見佐久早聖臣還想反抗,淺見樹太郎直接手抓著這小孩的臉一捏:“好了去洗臉吧,我剛才直接用手拿著三明治吃,不知道有沒有沾上油。”
呵,接受過寒山這種等級的磨練,區區潔癖佐久早又有何難。
佐久早聖臣氣沖沖地奔向衛生間。
古森元也一臉複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淺見教練,您……小臣他……”
“哈哈逗他的,”淺見樹太郎活動著肩膀,“但是說真的,過度訓練不好,該休息還是得休息。”
“我們有分寸的。”
“我知道。你和佐久早呢,我很高興你們這麼認真努力地練習,但到了這個時間段,還是得休息一會兒,先回家吧,小心來往的車。”
“我們有在休息的,”古森元也抬頭說,“每練習十五分鐘我們都會休息五分鐘的。”
淺見樹太郎沉默良久,用力揉了揉古森元也的腦袋:“有競爭意識是好事,和對手一起進步、和對手互相學習,但你們的目光也不能侷限於一個對手。明天多練習一會兒上手接球吧,下手接的感覺再慢慢適應。”
“好的。”
“多打磨自己的技術,你們現在還在生長期,好好睡覺好好吃飯,再長高點。”
看著面前絮絮叨叨的淺見樹太郎,古森元也大膽地問:“淺見教練您今天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啊?”
“抱歉抱歉,”古森元也連忙說,“就是今天下午看您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淺見樹太郎搖搖頭:“沒事。”
為了轉移古森元也的注意力,淺見樹太郎換了一個話題:“哦,最近和丑三中學的教練聊天,他說寒山要繼續打二傳,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搞,正好用春季大會摸摸底。”
他把眉頭舒展開來,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