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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其樂

不到。”

“嗯,是我討厭的型別,越理解越討厭,為什麼還要繼續湊上來呢,非要到反目成仇的地步才會放棄嗎,全都是這種自顧自的感動,不要把別人的堅持想那麼簡單。”

寒山的言語比眼神還鋒利,一出口就穿心。

新谷拓海反駁不了,也無法裝出輕浮的模樣。

“所以啊,新谷前輩你可以走了。”

“走什麼走!”

新谷拓海和寒山無崎望向聲源,原來是西尾悟扯著荒木明哉走了進來。

“現在只有我們四個人,空間有時間有,現在可以好好討論了嗎?你們這群煩人的膽小鬼!”

“放手啊你這個暴力狂!”

真的是太吵了,寒山無比地心累:“我說……”

西尾悟放開了荒木:“閉嘴,都聽我說。我不管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在我心裡全部人裡面問題最嚴重的就是你們三個!有問題就要解決,別給我扯有的沒的,坐下來!”

“還有我?”新谷拓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讓我坐我就坐?!我是狗嗎?!”荒木明哉用力踹床發洩自己的不滿。

寒山無崎四處尋找佐久早無果,想來肯定是對方給西尾前輩開門了,他登上LINE發了一連串刀子後把手機和本子丟到一邊:“半小時。”

“行,但我得先讓他冷靜下來。”西尾睨了眼荒木。

“我來。”

十幾秒鐘後,荒木的腦袋被摁進了洗手盆裡,冷水澆下,他掙扎著想起來,卻對上寒山深不見底的眼睛,彷彿在醞釀著什麼可怕的陰雲。

在莫名的恐懼中,他的理智終於迴歸。

見荒木冷靜下來,寒山無崎丟給他一塊乾毛巾後就把他趕出了衛生間,自己則慢而用力地搓洗起雙手。

肥皂融化,指與指間不斷地摩擦,水流落下,滑膩被迅速抹去,沿著骨頭按壓,皮堆疊在關節處,力從肩膀到臂到腕,手不平衡地顫抖,傾瀉的思緒在指甲末停住,不平,該修剪一下了。

……

“那麼,從哪裡開始?”

西尾悟自問自答:“既然都是副攻手,那你們就各自以攔網為起點評價一下對方。”

寒山無崎見新谷和荒木面面相覷,便自己率先發言:“新谷前輩的攔網和他的性格一樣,一般要在確保了球八成會往這邊走的可能時才攔,在關鍵時刻往往不能下好是否起跳的決定,扣與攔就是一瞬間的事,這麼計較得失太浪費時間了。荒木前輩的閱讀能力不差,但到位率比新谷前輩略低,他的缺點是不會給自己留下回轉的餘地和太過情緒化。”

西尾悟:“跟他們說,不要跟我說。”

“……”

“嗯,你說的挺對的,”新谷拓海聳聳肩,“我不喜歡冒進的打法。不過關於荒木我補充幾點,他的缺點也可以是優點,他狀態好的時候打起球來可神了。”

荒木明哉隱秘地翹了翹嘴:“是的,我保證我會好好控制自己的。新谷前輩你很擅長組織攔網,在雙人和集體攔網時能夠極好地給出定位,我還做不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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