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神啊?你頭髮原來還有點小卷的呀,還是寸頭好看。”
“晝神……”飯綱掌在腦內搜尋一番,眼前這個頭髮濃密的高大少年的身影和優裡西的兇悍主攻手重合,“那個晝神?”
“哈哈,我家裡的晝神可多了,我叫晝神幸郎,你叫我幸郎就好,還有,”晝神幸郎無視寒山無崎,他摸了摸身邊大狗的頭,對飯綱掌說,“這是晝神小次郎。”
伴隨著晝神幸郎的動作,飯綱掌的視線已經牢牢黏在了小次郎的身上:“飯綱掌,和寒山同社團的。你們好呀,幸郎、小次郎。”
他現在知道寒山揹著挎包是來做什麼的,這哪是來晨跑的,這分明是來陪狗狗玩的!
寒山無崎彷彿洞察了飯綱的想法:“晨跑,順便遛狗。”
“合著我就是帶小次郎出來的工具人唄,”晝神幸郎氣道,“虧我們一年多沒見了,你這傢伙一如既往的冷酷無情啊。”
“該稱讚你有極其正確的認知嗎?”
在二人互損期間,飯綱掌默默蹲下靠近小次郎。小次郎很乖,見他挨近不吼也不叫,反而搖起了蓬鬆的大尾巴。飯綱的心瞬間融化成一灘春水,他小心而虔誠地上手梳理起小次郎的毛。
啊,長長的、白白的、軟軟的,是和栗子不同的觸感,它還衝我笑,好可愛好可愛!
“哇,飯綱,你的笑容有點噁心。”寒山無崎瞟了一眼過來。
“你懂什麼,”晝神幸郎特別自豪,“我家小次郎就是這麼有魅力,它是天下第一可愛的狗狗。”
“飯綱,你不替栗子爭一爭嗎?”
飯綱掌心虛地鬆了鬆摟住小次郎的雙臂:“啊這……”
但很快小次郎蹭了過去,飯綱掌:“栗子的性格還是火爆了一點。”
晝神幸郎看著拱火失敗的寒山無崎,得意地翹了翹嘴角,他問道:“你們吃飯了嗎?”
“沒。”
“我知道有家店燒麥很好吃,離這兒不遠,我帶你們過去吧。”
“好,”寒山從挎包裡掏出粘毛器,遞給飯綱,“吶,不要過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