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我不爭氣的倒下了,鼻孔噴湧著N千cc的鮮血,兄弟們,如果我下一章不再出現了,那麼請記住我吧,我是失血過多而死的。
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我已經回到了此前與兔兔胡鬧的大床上。(老是變換空間,我都快瘋了。)此刻,兔兔正在一旁一手拄著下巴,大眼睛忽閃忽閃地觀察著我。“在看什麼?”我迷迷糊糊地問。
“光光。”
“幹什麼?”這還是她第一次叫我“光光”,說實話我有點不適應。
兔兔撫摩著我的額頭,很認真地說,“光光,你放心,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不會嫌棄你的。”
“噗!”聽了她的話,我差點沒噴了,這個小妮子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我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到身下,颳著她的小鼻頭兒,不懷好意地說,“那好,現在就是你對我好的時候了,我還想要……”
這下兔兔不幹了,下面飛起一腳,將我整個人從床上踢了下來,而後她還捂著嘴假裝是失手,“光光,以後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但是求求你,以後能不能不和你一起睡覺啊?”
“啊?為什麼啊?”我坐在地上滿腦袋的問號。
“疼。”兔兔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肩膀,淚光熒熒,滿臉委屈地說。
“哈哈……”我在地上差點兒沒笑背過氣去。“哎呀,第一次都會疼的,以後就不會了。”
“騙人。”兔兔用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身體不停的顫抖。
我手足無措了,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確實是怪我啊,是我太自我中心了,而完全忽略了對方的感受。我悄悄地爬上床,從下面鑽進了被子,隨著兔兔的稍許抵抗宣告無效,愛,讓整個屋子又變得春意盎然。
“駙馬爺,該去小姐閨閣送水了!”外面楚大如催命一般的嚎叫,讓我從幸福的高樓上狂跌而下。無奈的罵了幾句髒話,吻了一下兔兔額頭上的那個“卯”字,輕輕地說,“怎麼樣,晚上還陪老公去採花嗎?”
兔兔撅著嘴,很不情願地搖著頭,“想去,但是累得想休息。”
我會意地一笑,瀟灑地起身穿上衣服,哎呀,後面還有很多事情等我做呢。
……
山西省某處拍攝現場
……
“別,你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喊人啦!”
“嘿嘿……小妞兒,你喊啊,這裡荒郊野外的,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嘿嘿……”
“你別過來,別過來,我求求你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真的……”
“好啊,我就要你,嘿嘿,別的老子什麼都不要,來啊,陪老子玩玩……”
“不,不要啊……”
“哎呀,又誰啊這是?”
“停!”這個欲行非禮的男子又遭到了某塊兒小石子的襲擊,大鬍子導演很無奈地喊了這場戲的第74次“停”,他真的絕望了,緩緩地站起身,轉過來對身後的祝平安同志和藹地說,“我說,祝平安同志,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是不是?你為什麼還要幹那種在後面偷扔小石子的勾當呢?我知道你愛你的老婆,但是你也不能襲擊我們的男演員啊?他已經是最後一個群眾演員了,你又是扔石頭,又是飛標槍的,我們還怎麼拍戲啊?”
祝平安很是委屈,他決定同大鬍子導演理論,“導演,我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影響您的工作,但是您也該理解我啊,您說啊,如果您的妻子正在被一個流氓非禮而正巧您又遇到了,您能見之不理嗎?若是我棄之不顧,那我還算是一個爺們嗎?您說我要是那麼做,能對得起我的父母嗎,能對得起甜甜的父母嗎,能對得起我們的孩子嗎,能對得起我們孩子最喜歡的那隻小狗狗嗎……”
“等等,這跟那隻小狗狗有什麼關係?”
“是,這是我的不對,是和它沒關係,但是今年是狗年嘛,怎麼能不提一下小狗狗呢,是不是?導演,導演,您在聽嗎?您怎麼睡著了,導演……”
導演當場昏倒,而後被人晃醒,“行了,行了,你不用說了,我理解你,我不怪你了,好吧?可是,你要明白一點啊,甜甜是在為藝術獻身啊,她的行為是高尚的。”
“什麼,為藝術獻身?那也不可以啊,她已經是我老婆了,她只能向我獻身,別人誰也不行,這其中也包括藝術。導演,您告訴我‘藝術’是誰,我去和他講理……”
導演又一次昏倒,而後又被別人晃醒,“我說老祝啊,你還沒有理解我的意思,也沒有理解這個戲,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