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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

,就沒道理趕她走。

便聽他笑道:“年紀不大脾氣不小。隨意說笑幾句,怎麼生氣了?”

徐思婉染得晶瑩的薄唇扁了一扁,好似猶有不忿,卻半句抱怨的話也無,乖乖地與他一併回到床上,身形僵了僵,伸手去觸他的腰帶。

做這些事,她其實並無多少羞怯。因為這一刻她已等了太久,只將此視作棋局的一步,是而不會動心半分,但做出幾分羞赧的模樣終是必要的。

他果然欣賞起了她這副樣子,任由她含著萬般羞怯為他寬衣解帶,視線凝在她面上,似笑非笑的像在品位什麼。

待她終於笨手笨腳地為他將外衫褪下,他伸出雙手,撫過她的肩頭。只輕輕一撩,方才剛被她穿上的上杉絲滑落下,她順著他的動作就勢躺下去,他俯下身,臉埋進她的秀髮之間,聲音在耳邊低沉含笑:“其實朕記得你。”

徐思婉心絃驟緊,直連瞳孔也一縮,一時只道他在說昔年舊事。

好在他並未看她,才沒有察覺她的異樣。

他深深吸了口她髮間的清香:“殿選那日……你很得體。若非陶氏出身壓你一頭,朕原想封你為貴人。”

徐思婉的心落回去,嬌笑一聲,反手將他摟住:“臣妾不在乎那些虛位……”

說著身子一翻,輕輕巧巧地伏到他的身上。

他眼中漫開一縷訝色,她只作未覺,姿態柔順地幫他解中衣繫帶,彷彿適才的動作只為寬衣方便。

她永遠不會讓他知道,她為了揣摩男女之事的道理,十三歲時就曾大著膽子塞錢給家中小僕,威逼利誘那小僕偷偷帶她去青樓一觀究竟。

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