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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厥

一頓,好似只在與思嫣說道理。

思嫣茫然又驚異:“姐姐在家中分明是說一不二的性子,何時竟變得這樣軟弱可欺!”

徐思婉苦笑:“在家裡做姑娘時心知有爹孃寵愛,自然無法無天。可如今既入宮闈,哪還能繼續那樣肆意妄為?況且常言道‘未嫁從父、嫁人從夫’,在家時爹爹盼我活得舒心,我便肆意妄為也是盡孝;如今嫁了人,我想……”她怔了怔,聲音愈發透出忍讓與悽苦,“陛下必定期盼六宮和睦,我也該順他的心意才是,大可不必為了一己之私攪得雞飛狗跳、六宮不寧。”

“姐姐怎麼不想想,若就這般被欺死在這深宮裡,陛下可會感念半分姐姐的心意麼?”徐思嫣貝齒緊咬,大有恨鐵不成鋼之意。

可她總是拗不過思婉的,說罷就嘆起氣來,退讓道:“不過今日端午佳節,上下確是都忙,先不提此事也罷了。那便先著人請皇后娘娘給姐姐指個太醫來,別的我們遲些再議?”

徐思婉卻又道:“太醫也不急,明日吧。”

思嫣愕然:“這怎麼等得了?!”

徐思婉緩緩:“宮裡都說,年節傳太醫不吉利。今日又是端午,祈求風調雨順的日子。爹爹在戶部為官數載,你我都清楚風調雨順於天下萬民有多重要,我這點事不打緊的。”

“姐姐莫不是讀書讀迂腐了……”思嫣脫口而出,覺得荒唐,“徹查不肯、看病也不肯,爹爹若知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