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那我就帶她們回去與尚服女官回個話。賠罪之說姑娘實在言重了,切莫這樣客氣才好。”
花晨沒再多說什麼,銜笑一福,喚晴眉煙嵐來收下布料記檔入庫,徑自客客氣氣地送一行人走。
徐思婉在房中看著戲,檀口輕啟,一口小菜丟入口中,心下只想:有意思。
他有意思。著人來賞布料,又要逗她,又要將話說得冠冕堂皇,唯她能聽懂那“無意中弄壞”的兩身衣裳是怎麼回事。
尚服局也有意思,如此行事,也不知是單純的見風使舵,還是順著誰的意來探她的心思。
吃下最後一口粥,花晨折回房中,行至她身邊微微欠身。
徐思婉抿笑:“做得好,那兩個人就是不能收的。若再有類似不合規矩的事,也一應退回去。”
“奴婢明白。”花晨略作沉吟,“只是奴婢倒有些拿不準,方才那姑姑那般客氣,奴婢還去不去向尚服女官賠不是?”
“去,自然要去。”徐思婉頷首,“陛下又賜小廚房又賜名,現下正是闔宮都盯著咱們的時候,理多人不怪。你不僅要去,還得把該說的話都說到。”
她語中一頓,思量片刻,又言:“將我從家裡帶來的建盞挑一套送去,就說此番實在是因宮規森嚴才不得不拂尚服的好意,日後還要勞她照拂。”
“諾。”花晨深福,領命去辦。
這樣風光又平靜的日子持續了十餘日,這十餘日間,皇帝又來過拈玫閣三次,但因他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