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敵人。我不能因為你一個人,而搭上他們所有人。”
“你有你的理由。”
厲西星微垂下頭,慢慢的說道:“但這些年我只是按著你的想法去幫你而活,你的妥協,讓我和送到外朝的質子沒有任何的區別。你不能欠你的部下,那你欠我的怎麼算?現在我還活著,你會因為我而改變什麼?”
厲西星的這些話又讓厲侯沉默了很久。
在這段時間裡,夏裂已經發出了數道軍令,四周山林之中的軍隊往後退去,殺生漸止。
“現在這裡最大的問題,不只是父與子的問題。”
厲侯終於出聲,接著說道:“而是秦與楚的關係。”
“沒有秦與楚的關係。”厲西星極為乾脆的搖了搖頭,道:“現在已無楚,只有秦人和秦人之間的問題,只是元武鄭袖和巴山劍場的關係。”
這樣直接的話語,讓夏裂的呼吸驟頓,面色微白,厲侯的眼瞳也再次劇烈的收縮。
“你的這道劍來自東胡,經受過天火的淬鍊,接受了苦行僧的本命元氣加持。”厲侯沒有再行回應厲西星的話語,他的目光反而落在了厲西星手中的黃色晶劍上,問道:“所以那日東胡境內震動,苦行僧聚集之山有人破七境,那人就是你?”
厲西星點了點頭,算是預設。
厲侯抬頭,看著厲西星頭頂後方的遠山,神色徹底恢復了平和,淡淡的說道:“我想看看你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厲西星的眉梢挑起,他看著面前這平靜而強大的父親,緩緩抬起了手中的劍,橫劍於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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