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互相殘殺,但是我是最終活下來的人。”
“此時想來,便也太過湊巧。她手下的宮女什麼時候出現不好,為何偏偏是在我們自相殘殺到只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才恰好出現。”潘若葉笑了起來,“你們膠東郡的修行者很多便也是這樣的修行手段,但是你們和我們之間有著最本質的區別,那是你們從修行開始,就知道會遭遇這樣的事情,你們有很長的時間去恐懼,去克服恐懼,去為之準備。但是我們不同…我們突然遭遇這樣的事情,我們沒有任何準備便遭遇這樣的絕境。所以你們並沒有我們這種與生俱來的悍勇之氣。後天用狗群養出來的狼,和天生的狼王是不一樣的。”
鄭驚城皺了皺眉頭。
但是潘若葉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直接說了下去,“所以你想要選擇最合適的時機,磨滅我的氣勢,但是越遇絕境,卻反而能夠激發出我的銳氣。最為關鍵的是,這些天我還在思考劍經上的一些劍勢。”
鄭驚城的面容驟僵。
潘若葉看著他,重重的說道:“我在參悟陳王劍經上的一些劍勢,現在我已經想得差不多了。”
“所以我說和我的這些對話,不會消除你一些不良的情緒,只會讓你更加沒有信心。”
潘若葉看著不語的鄭驚城,平靜的眼眸驟然變成了風暴的海洋,殺意盎然,“這就是我等待的出手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