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情有義,也值得你喜歡。
陌戟輕笑,不知從何處拿出兩個黑晶杯子,一個黑晶玉壺,倒出清冽如泉的玉液,泛著淡紅色光。遞給齊木。
“喝了它。你還欠本皇一個人情,喝下它,然後今晚留在這裡,那人情就當兩清了。”
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齊木沒有接:“這是什麼?”
陌戟挑眉,反問道:“怎麼,不敢?一人喝一杯,任你選,本皇要害你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留在這裡不可能,喝了它就兩清了,是這個意思?”齊木端起一杯。
陌戟笑得意味不明,道:“當然。”
只要你還有力氣回去。
齊木面無表情,仰頭一飲而盡,順手扔了玉杯。嚥下半口,並無任何特別之處。
陌戟森冷的眸子縮成倒豎,緩緩喝下杯中的靈液。幾乎是那人喝下的同時,齊木觸不及防輕哼出聲,下意識捂住了嘴。後退一步猛地推開陌戟,眼裡一片混沌。
一股燥熱猛地升起,瞬間席捲全身,力氣散盡,渾身癱軟,熱得不行。
“這藥乃蛇性血精煉制而成,一滴能讓妖蛇情動,更何況是人。本皇乃九天玄蟒,仙元至強妖族血脈之一,哪怕你性冷,也無法抵抗。”
“嗯……”嗓音甜膩,齊木胸口劇烈起伏,面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紅,如同體內炸響風捲殘雲般肆掠一氣,意識完全混亂,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誰。
“齊木,若不徹底把你打上印記磨盡爪牙壓在身下,再禁錮在身邊。本皇實在不放心把你留在外面,認人瞻仰。你太不乖了,處處留情,抽身得快,真若相處,沒人能忍得了你的。”
陌戟在他耳邊摩挲,逗得青年理智盡失,齊木按著喉嚨面上□瀰漫,手指在石桌上劃出道道血痕,卻依舊毫無知覺。
“本皇想得到你,可卻容不下一個心裡塞著別人的人,如果你真能放下那人,日後就由本皇來照顧你可好?”
蛇性本淫,陌戟可是個中好手,為了個徒弟清心寡慾多年,好不容易碰上個不錯的,著實也沒耐心繼續等下去。
齊木被□衝昏頭腦,挑逗得不成人樣,他理智全失,如墜天堂般渾身似乎飄了起來,唯有慾望橫掃而過,他面目扭曲,潮紅不已,抬起雙臂環上了陌戟的雙肩,爆發渾身氣力,一把將他壓在身下,手探向衣內,猛地撕開。
陌戟完全沒想過齊木竟然反客為主,看上去性冷得很,與人曖昧也是點到即止,這般主動還是第一次。
玄蟒只在乎情事本身,對上下也沒太大要求,既然齊木想主動,那到時候醒來可就百口莫辯了。
有了肌膚相親,不怕這人不屈服。
陌戟心念一動沒有反抗,摟住齊木的腰,配合地任他褪了外袍。
齊木整個人完全變樣,想猛獸吞食般,完全陷入慾望中,摸上陌戟冰涼的面板,有些粗魯地揉捏,十分情動道:“……尊上。”
這一聲萬分清晰在識海中炸響,陌戟渾身一震,笑容僵硬在臉上,情動消失無蹤。
“夠了,你還在自欺欺人!”
他猛地把齊木推開,喘著粗氣起身穿上了衣袍。眸光很是複雜,甚至有些厭惡,他冷哼一聲離去,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那聲並非是直接說出來,而是傳音!
齊木含著半口玉液沒有吞也沒有吐出來,眼裡透著一絲清明,復又迅速被□取代,掙扎不休。
他渾身戰慄,雙眸充血,甚至忍不住仰天長嘯,不能露出破綻,幾乎是陌戟離開的瞬間消失在原地,衝向樓外,返回寧王府。
這般狼狽之態,齊木不用想都知道,實在不願被任何人看到。
他沒有半分氣力並未驚動旁人,輕車熟路般回到自己的庭院,想要衝向房間。眼前卻模糊不清,體內滾燙的血液翻滾,那種鋪天蓋地的快感來不及疏解的難捱感,讓他幾欲絕望,連恨都沒空去想。
突然,吱呀一聲,門開了。
齊木看不清人來,下意識衝了過去,狠狠撞在那人身上。
一聲極低的悶哼。
那種難以言喻的聲音,恍若魂牽夢繞了無數次,熟悉到骨子裡,那是一個單音都極盡蠱惑,欲罷不能。
齊木按住那人的頭,重重地吻了上去,來不及吐出的玉液順著舌尖盡數推進那人口中,好聞的氣息縈繞鼻尖,齊木僅存的理智嘭地一聲支離破碎。愈加急不可耐。
只聽一連串桌椅倒地聲,兩人翻倒在地,滾了幾圈。
淵落觸不及防被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