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兇手緝拿歸案,皇上也對此案相當重視,而我等知道了一點小小的線索,不知大人可否願意一同協商協商?”曹夢抬頭看著中間的老頭。
老頭摸摸鬍子:“請起,請隨我來書房!”
“你他孃的不早跟他說,他也不會懲罰我們的,還要本公主下跪,你是何居心?”雲夢更加討厭這曹夢了!
“我不也下跪了嗎?”曹夢輕聲回道。
雲夢一想,是啊,她一個皇后都不怕,自己怕什麼,就算她不知道自己是個皇后,但是她始終就是個皇后,自己也不吃虧,隨即笑了笑。
前面的曹夢可沒看到她的表情,跟著老頭七拐八彎的來到書房,這縣太爺過的還真是清貧,算是個清官了。
“縣令大人,我雖然知道了一些線索,但是這線索還不能告訴你,不過我一定幫你把真兇找出來,你看如何?”曹夢認真的說道。
縣令眉頭一皺:“你耍本官?”
“不是,總之我會給你找出真兇,有個人免費幫你查案,查不出你也不損失什麼東西不是?查出了功勞你一個人收,我不跟你分!”曹夢繼續引誘。
縣令想了想,倒是覺得有那麼點意思,無論查不查得出,對自己都沒害處:“好,你想怎麼查就去查吧,本官也焦急萬分,皇上派官文來催促,本官的烏紗都快不保了,小兄弟,本官看你不像是個平常百姓,相信你是有那麼一點墨水的!”
曹夢一愣,這麼容易?本還想讓雲夢亮出公主的腰牌那,雖然很是奇怪,但是還是接了這個案子。
“你們看,這結案陳詞上面漏洞百出,如果人真是那個逃犯‘張大福’所殺的話,為何一開始承認了,後來又會返回那?縱使他知道了些什麼東西,比如自己是被騙了,還有就是這週二,如果他真像這上面所說,愛他的妻子如命,為何又會在妻子死了半年後就去花樓,而且次次出手大方,昨天甚至包下了花魁,銀子何來?上面寫著他一生都只是個靠打柴為生的農夫,銀子從何而來?”曹夢一一的給他們分析。
雲夢不解的想了一想:“難道你懷疑是週二殺了他的妻子?”不相信的搖搖頭:“不可能,週二雖然去過花樓,如果不是愛他的妻子,為何常去給他的妻子上墳?”
曹夢細細的聽著,這也是她很疑惑的一點,如果是為了掩人耳目的話,他不可能會去妓院,而且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事,這不是很矛盾嗎?
“恩,雲夢說得有理,我們去劉氏的墳墓看看,然後就去釣那個逃犯!”曹夢眼睛裡閃過一道金光。
等到了墳前,居然又看到了週二,這個人真是讓人不解,不過看他的樣子,倒還真像是個殺人犯那,曹夢等人偷偷潛藏在草堆裡,等著週二離開了她們才出來。
“走,去看看!”曹夢朝墳墓走去。
“你說你來這裡看什麼?這裡不是來過了嗎?”雲夢很是不解。
曹夢仔細看了一下墓碑,上面確實寫著是週二的妻子啊,那週二來祭拜的確實是死了的劉氏,為何一邊祭拜著妻子,一邊去花樓?
“怎麼這麼多螞蟻都死了?”雲夢看著墳前酒罈子旁邊的螞蟻,雖然是酒,可是也不至於一下就死這麼多吧?
曹夢也發現了這一點,上一次來的時候她就覺得這酒的香味有股特別的味道,捻起地上帶有酒水的土,拿到鼻子地下一聞,終於瞭解是怎麼一回事了。
“酒裡有砒霜!”眼睛盯著墓碑說道。
“啊?這也太歹毒了吧!”雲夢大聲說道!
“走,去釣那個逃犯!”曹夢站起身走向馬車!
縣衙書房內,慶城縣的縣令吳敬業坐在桌案前,看著手裡的卷宗。
“大人!您為何要讓一個無名之輩來徹查此案?難道不怕節外生枝嗎?”一個老僕人站在吳敬業的身後,不解的問道。
“蠢材,你不知道那個小丫頭是誰嗎?她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多羅公主,雖然一身男裝,可是本官看過她的畫像,是她無疑!”吳敬業摸摸鬍鬚,一派悠閒的說道。
“啊?公主都來了?那會不會。。?”老僕人慾言又止!
“這你就不懂了,本官年年孝敬朝廷裡的那些一品二品的高官,要是真的捅破了,呵呵!那可是會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天塌下來,自由有人頂!小卒子過河了,那就是車(ju),本官這個小卒子雖然沒過過河,可是也擁簇著無數個小卒子過河了,你認為本官會出問題嗎?就算是皇上,那他也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吳敬業信心百倍的笑道!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