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怒吼道。
廣海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皇上饒命,奴才該死!”
“廣海,你可忘了宦官不得參政了?”臉上全是冷漠。
“皇上,奴才只是為皇上擔擾,求皇上饒命!”廣海嚇的冷汗直流,不斷的磕頭,身體不斷的顫抖。
軒轅澈深吸一口氣,慢慢坐回龍椅上:“起來吧,以後不得再說此事,太傅忠心耿耿,從小教導朕如何治理天下,要不是他,朕怎能坐穩這江山?”
廣海在心裡嘆了口氣,其實他已經知道了太傅的野心,原來丞相說的都是真的,今天要不是親耳聽到太傅收集兵馬的話,他也是不敢相信的,本來只想提醒一下皇上,就差點丟了腦袋,哎,皇上對太傅的信任是堅定不移的,當年衡王爺慘遭皇后娘娘的毒手,要不是太傅把他救出來,現在哪還有什麼衡王爺?當初丞相處處阻撓皇上,不準皇上做這個,不準皇上做那個,還是太傅與丞相抗衡,皇上才有一點時間休息,廣海目前也知道,丞相原來是最最為國家著想的人,只是他的管教方式錯了,因為丞相管教皇上完全就像是在管教自己的兒子,皇上萬金之軀,尊貴無比,丞相那般嚴厲,只會讓皇上認為他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廣海不斷的在心裡嘆氣,皇上處理國家大事都能處理得相當好,為何就識不清人?現在連自己一個太監都看出來太傅的狼子野心,就皇上自己不願意去聽,而且還是誰說誰倒黴,就算知道誰也不敢來說的!
“算了,今天朕沒有興致,身體不舒服,哪裡都不想去,想多休息休息!”軒轅澈把盤子推開,實在沒有興致,都要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女人失去興致了。
“皇上,有飛鵒傳書!”一個侍衛站在門外說道。
“哦?傳上來!”軒轅澈皺眉,飛鵒傳書?除了兩位弟弟,也沒人會人自己飛鵒傳書了,從廣海手裡接過竹筒,慢慢開啟,‘吾與兄危矣,皇兄勿擔擾,妹也安好,曹仵作乃神人,救我妹乃頭功,望皇兄多多封賞,我等即刻啟程回朝!衡!’
“太好了,太好了,廣海,雲夢沒事了!”軒轅澈激動不已,拿著紙條的手都在顫抖:“這曹仵作果真是個奇才,可惜是個女子,嘖嘖嘖,朕都要迫不及待要看看此女子到底是何等模樣?廣海,你說她要是貌美的話,招進後宮可好?”
廣海真是服了皇上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女人,天下都快保不住了,居然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丞相為了能保江山,屢次受盡屈辱,還低聲下氣的去求莫北,這般為國為民的人來坐這江山一定會讓這朝廷永遠安然無恙,真不知道自己這條老命還能活多久?抬頭恭敬的看著軒轅澈:“皇上心中只有緣妃娘娘,這等女子留在後宮只會埋沒了人才,皇上何不將她收納於朝廷,收為己用,反正這仵作是個什麼東西也沒人知道,皇上就封她個仵作,而且仵作只能女子來擔任,非官非臣,卻領朝廷俸祿,給賞一座別院,有了皇上棘手的案子,這曹仵作還能為皇上擔擾,這曹仵作如此聰明,說不定還能把這朝廷中的貪官一一揪出來!”
軒轅澈聽得激動不已,正在發愁這曹夢是女子不能為官之事而發愁,而今廣海一席話,茅塞頓開,讚賞的看著廣海:“廣海,讓你做太監還真是埋沒人才了,哈哈,就按你說的做,這曹夢放了可惜,以後就納為己用!”臉上全是興奮。
“可是皇上,這樣的奇女子,也不是您說收就能收的,她要不想捲進朝廷的話,皇上說什麼也無用!”廣海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為何,對皇上心裡有很多火想發出來,說話未免就刻薄了一點。
“哼!朕乃天子,她豈有不聽之理?不從者,殺之!”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陰霾。
正在馬車裡的曹夢突然打了冷顫,卻也沒多在意,心裡全是在想著軒轅容,到底跑哪裡去了?一個大男人還耍脾氣了,哎,難道自己的眼神真那麼明顯嗎?可是後來不也是對他動心了嗎?為什麼還要走?到底在哪裡?看他信的意思,說明他現在心情低落,該死的,腦子全在想他,想著他有沒有吃飯,有沒有睡好。
雲夢不斷的逗弄著雨夢,看著雨夢,心裡疼痛不已:“曹夢,謝謝你!”
曹夢聞聲看向雲夢:“謝什麼?”
“謝你幫我找回妹妹!”轉頭溫柔的笑道:“我想皇兄看到她一定會開心得上天的,因為這個妹妹一直是我們的寶貝,有一次,我們全都上山狩獵,她就掉下了萬丈懸崖,山下屍體都沒找到,沒想到還活著,而這次要不是你,我們也許都活不了,王兄劫法場的話,我也會早早了結自己的,絕不會拖皇兄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