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常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燕子聽著直搖頭,“這種女的,是少惹,強迫症!沒影兒的事兒搞的草木皆兵,不過,那個憧槍槍對你是不是——————”
保大姐直襬手,“我認都不認識他,要不是因為落落,哪會說一句話呢,就是最近因為落落他們搞煤礦的事和他有點交集,估計他那口子一直盯著他呢,而且盯的嚴,咳,就把咱也‘盯’上咯,冤不冤枉,這種人,活著也著實累。”
燕子一下躺回床上,咯咯笑,“妞兒啊,老們現在是心力交瘁,要擱以前,咬死她!”
保常淡笑著搖搖頭,沒做聲。過了一會兒,突然翻身起來,套上褲子披著毛巾被撒著拖鞋拍了拍床,“你起來,我把東西整整給你,”
燕子也開始套褲子,也就披著個毛巾被撒著個拖鞋下了床,看見她要挪床,馬上會意,幾激動哦,“我的個老妞兒哦,你還把錢藏在床底下在?”
保常笑,“可不就床底下最安全,睡著也踏實,”
兩個女人蓬頭散發的,大半夜的,又不敢蠻大動靜怕驚動隔壁左右樓下,輕手輕腳開始搬床哦,東西一件件拿出來,亂七八糟趴了一地,兩個女人就坐在床稱子上,看見保大妞又是一層盒子一層盒子拿出她那些“沉睡的巨乳孃”,“喲嚯,都還是美鈔,”燕子好玩兒地指甲一劃拉,保常抱著不曉得幾甜樣兒,“這幾張卡是旗灩老頭兒給大大的學費,這張卡是——————哦,唐用的工資卡,他又說是假的,我也搞不懂,”
燕子拿過來正反看了看,“不是————不是假的吧,我見過銘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