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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這些,其實都是他以前幫我做的。

我突然想,在我們相處的那段日子,就戀人關係上講,我並沒有多為他做什麼。

我也並不應該指望他因為我捐了肝給他弟弟就給我真正的愛情,他的出發點是關亮,我們的癥結是關亮,也沒有什麼不對。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真正可以放開又是另一回事。

我又跟他說“你休息吧,我去外屋等著外賣來。”

我給他關上門,走到外面坐在沙發上,不受控制地看著廚房,我曾經在那裡試圖在戀人關係裡付出更多,但是我也在那裡丟掉了一切。這屋子裡有我曾經生活過的痕跡,包括牆上那幅我百無聊賴時拼好的拼圖。

我怔怔地在那裡發呆。

醒過神兒的時候,發現關棋正靠著門框上看著我。我衝他笑了下“你是不是餓了?”

他突然走過來,我發怔地看著他,他一下把我抱住說“對不起,孟驍。”他的聲音是哽咽的。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我剛剛好像要釋懷來著!

“對不起我沒有愛你。”

這句話,就好像關了一扇門,一個我內心清楚,卻始終不願意讓自己相信的事實如今昭然若揭。

我推開他的擁抱。我瞅著他。你他媽的傷我心了,關棋,這句話你還不如不說!

我站起來“既然你醒著,我就不待了。”

他沉在沙發裡。

我走向門口,又轉回來,從牆上摘下了那幅拼圖,走到門口,開門,關門,走了。

王晁不知道為什麼回來了,我依稀記得他應該不在北京。他回來的時候,我正在掛那幅拼圖。我站在凳子上,正在往牆上釘掛鉤。

他開門進來的時候,我都沒有聽見,他站在我旁邊仰望著我,問“這是什麼圖?”的時候,我才發現他,嚇我一跳,差點歪下來。

他作勢接著我,我卻穩住了身體。

“嚇我一跳!”我拿著拼圖正往上掛。

“你拼的?”

“嗯。”

“行啊,有兩下子,這才幾天,就拼出這麼大一個玩意兒。”

“以前拼的。”

“叫什麼這圖?”他看著拼圖問。

“星空。”我拍拍手,從椅子上跳下來。“特別難拼,因為背景,星星,都差不多,可費眼了。”

“從哪兒弄來的?”他問。

“呃……”

“老情人那裡?”王總總是這麼英明。

我預設了。

他仰頭看看那幅星空,似笑非笑。我不知道他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只知道他的短暫思考有時會帶來無法預計的後果。

這次,王總思考後,沒有做出什麼,只是好奇的問

“把老情人家的畫拿來裝飾新居,這是說,你把我當成新情人了?還是把我當成死人?”

我趕忙擺手

“王總,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我拼了那麼久,不掛在什麼地方,我有點不甘心,沒想過別的,您要是不喜歡,我這就拿下來。”

我又登上凳子,他一把把我揪下來。

“我要是沒有記錯,這是你第一次主動的往這個屋子裡擺你的東西。”他瞅著我,一副大度的樣子“行了,你擺那兒吧。”

“謝謝王總。”

他忽然問“什麼時候見的?”

“見的什麼?”

“老情人啊。”

“今兒。”

“找他去了?”

“不是,碰上了,他病了。”

他看著我似乎等著我講吓去。

“我陪他上了樓,然後,把拼圖拿回來了。”

“這叫什麼啊?”他不以為然。

“就是不叫什麼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著了。總之,老跟個怨婦似的,不過這不怪我,人家說了,我這個星座的男人就是怨婦轉世投胎為男性。”

“我可不想培養一個怨婦當偶像!”王總顯然不覺得我在說笑話。

“我改。”

“你倒會在我這兒賣乖。”他指下我“我問你,咱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您是我老闆。”

“哪個老闆給下屬房子住還陪他上床?”

“您說您包養了我。那是情人?”

“你對我有情啊,還是我對你有情?”

“您對我有恩。您是伯樂。”

“你以為你是千里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