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裝的滿滿當當的,不帶一點兒虛的。只怕實際價值比起皇后規制的聘禮也只多不少。
不過,大越國的歷史上,基本上所有的皇后都是從太子妃王妃冊封而來,皇后的聘禮只是在傳說中有,卻沒有人見過,所以無從比較太子妃的聘禮到底是不是逾越了。
可就因為沒有比較,才越發的不能肯定。若是真的逾制,會不會引來御史的不滿意?到時候,那些自詡為正義化身的御史清流們能不借題發揮?
好在,靳言是自己親自來下聘的,林玉岫很快就見到了靳言本人,也得以將自己的心裡話都對他說一說。
“靳言,這樣的規制,是不是逾越了?到時候只怕御史們有話說。”林玉岫很是忐忑。
“他們能有什麼話說?誰不知道本太子監國,監國太子迎娶太子妃,要是聘禮少了,才真是給大越丟人。若是有其他國家的人看到了,還以為咱們大越從上次之後,就沒緩過來呢。”靳言絲毫都沒有放在心裡,只是很隨意的說道。
難道說,自己心疼自己的女人,別人也要有話說?若是那樣,那還不如早些回去種田呢,何苦做這個太子?
再說,他一輩子就只打算娶一個女人,就算是靡費,也只是這一次,算什麼?
林玉岫卻沒有因為靳言這話而放心,話雖然如此,可皇帝哪裡怎麼想?若是皇帝心裡有了多餘的想法,只怕也不好。太子畢竟只是太子,而不是皇帝,就算是監國的太子也一樣。
看著林玉岫還是眉頭緊鎖,靳言笑道:“你呀,就別擔心了,今日這樣的聘禮規模,還有一大部分是他的功勞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居然好端端的再最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