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外族入侵。假如將其置換到中國境內,判斷出夏、商、周之間也是同宗革命,有些中國古代的問題就很好理解了。
中國在東周期間有“上天變亂”、“禮崩樂壞”之說。我曾經在前兩本書中推測過這個政治變亂與中東的某些政治鉅變有關。現在拿葉門的政治局勢套入試試,看看效果如何。假如有人指責我的假設過多,我要解釋的是,本來中東就是應該作為一體來看待的,所有這麼多的假設其實都基本相同更能說明他們的諧振一體性,或者說是一種多米諾骨牌效應。
中國夏朝始於公元前2046年,有人認為麥因王朝也始於公元前2000年之前。不過要補充一點的是,麥因王國並不侷限於今天的葉門,它也蔓延在沿紅海的沙特一側。
中國商朝始於公元前1600年,紅海東岸的葉門附近無相應事件,但紅海西岸的古埃及有。
中國甲骨文出現於公元前1300年,葉門“公元前14世紀”是一個特殊的強盛時期。
中國周朝建立於公元前11世紀,葉門著名的“薩巴王國”出現於大約公元前10世紀。
中國東周“春秋”於公元前770年開始;“麥因王朝”同期衰落,一些控制區域紛紛宣告獨立,王權失控。麥因王國在公元前630年被“薩巴王國”消滅。公元前8世紀開始,薩巴王國也捲入了一場持續近3個世紀的內戰。種種跡象顯示,紅海南段的文明由此時期開始一落千丈。
在考察以上的對應時請不要期望能得到絕對的嚴絲合縫的接合,那是不可能的。首先是距離太遠,即便是傳遞資訊也有一個相對的時期,另外還有消化這些變動的時間;其次是在外的類似“總督”也有逐漸自行掌權的可能,“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或許也是當時的慣例。中東的變動不一定會同時引起中國的變化,要辯證地看兩地之間的連動關係。歷史本來就很複雜,不能整齊劃一。我們目前的任務是不放過任何疑點的初級研究階段,儘可能多地蒐集資料並拼接描畫可能的基本輪廓,還不是非要得出一個非此不可的嚴密結論。
民族與國家的成因積澱異常複雜。在漫長的歷史中,各種不同的力量在轉化、融合的過程中盤根錯節,今天想剝離各方之間的不同關係,比解剖人體還難,起碼我們缺乏足夠的新鮮證據。儘管從表面上是那樣簡單,內裡之複雜足以讓一切習慣“嚴謹”的學者望而卻步。相比起來,做個外科醫生或許更容易一些。老實說,我現在的工作也僅只是從外部看到的凹凸表面,距離揭示內裡清晰的細節還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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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麥因王國
“麥因王國”得名於它的都城“麥因城”,後來“麥因城”改名為“蓋爾諾”,地理位置在今天的薩那以北地區。還有一個說法是,麥因建都於Karna (現在的名字為Sadah)。
他們的族源除了《聖經》上的資料之外,考古學家認為他們來自兩河流域地區,與亞伯拉罕家族出走的路線差不多,其核心就在今天的伊拉克國家境內。他們的祖先經過長距離的遷徙,把兩河流域的文明在葉門附近地區再進行一定的本土化,當有人把這些文明元素帶到東亞地區的話,我們在幾千年後從地下挖掘出來之後確實很難分清他們的源泉到底在哪裡。經常有人說中國的某些文明遺蹟確實有西亞的痕跡,但又不能肯定,部分就是這樣的原因,長期的流變擾亂了我們的視線,三星堆就屬於這樣的一個例證,既有兩河地區的文明特徵,同時也有紅海兩岸的特點,讓人莫衷一是,難下定論。
“1870年法國的東方學家哈利菲在焦夫地區發現了馬(麥)因城廢墟……馬因人最初用腓尼基字母記錄他們的社會活動,講古阿拉伯語”①。這為中國夏朝為什麼使用腓尼基語似乎做出瞭解釋!南部阿拉伯地區最初使用的同樣是腓尼基文字。但當時世界上使用腓尼基文字的民族很多。
麥因王國到底是個過眼煙雲的小國還是個讓人不敢小覷的大國?它是否有足夠大的政治與經濟勢力擴充套件到中國去呢?
麥因人在“希木葉爾文字出現後,改用希木葉爾文字,在阿拉伯半島、埃及、沙姆發現的希木葉爾銘文說明,馬(麥)因人曾佔領了南起哈達拉毛,北至希賈茲的阿拉伯半島大部分割槽域,其勢力一度擴充套件到巴勒斯坦南部和埃及東北部,取代了亞述人、腓尼基人、埃及人的地位”②。這個歷史上所謂的“希木葉爾文字”就是中國已經很熟悉的“南阿文字”,它還有第三個名字叫“薩巴文字”(Sabean Scripts)。
麥因王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