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藉著我們宿地中的火堆,只見他(她)的身體上佈滿大大小小的圓疤痕,許多地方還像燒傷後生長的結締組織那樣,粘連著,特別是手臂和腿的關節處,全都是這樣的疤痕組織,而身體根本沒有體型可言,像上下一樣粗的水桶……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那張臉也已經嚴重變形,就像被潑過硫酸一樣。
我猜他(她)的舌頭或是聲帶也一定受了損傷,他(她)說話好像舌頭短了一截,分不出男女。
白影人冷笑了一聲,把白布再次裹在身上,他(她)的動作僵硬而緩慢。
就在這時,安格斯忽然大聲叫了起來:“伊迪莎!你是伊迪莎!”
白影人顯然楞了一下,但他(她)很快又冷笑了一聲:“我不是伊迪莎,我誰也不是,我只是一段活著的木樁……”白影人說著,雙腿不動,卻以極快的速度向後退去。如果不是聽了他(她)的經歷,我想在這樣的夜晚碰見他(她),大多數人一定會當成遇見鬼的。
“伊迪莎!”安格斯叫著想追過去,卻絆了一跤,摔倒在地上,我聽見安格斯哭了起來,“她是伊迪莎,伊迪莎的頸邊有塊淡紅色的胎記,我看見了!”
我也看見了,白影人的頸部確實有塊淡紅的印記。
只是,她已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