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的人了,還鼻涕眼淚全往自己身上抹的,髒也髒死了,噁心也噁心死了。
可偏偏那人是自己的侄兒,最最親愛兄弟的嫡子,自己最最不能得罪嬸孃的寶貝金孫。
還記得當初自己要把那三個娃帶走時,寧華摞的狠話。
“愛新覺羅弘曆,今天我納拉氏寧華在這裡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要帶去操練,去培養,可以,不過,我的三個孫子是怎麼去的,必須也得怎麼回來,別說少塊肉了,少根頭髮也不行,倘若少了,哼哼,我才不管你是姓什麼的,絕對和你沒完,我說得出,做得到,我這人,心眼那是最最小,最最睚眥必報的了……”
雖然寧華的氣勢一點也沒鎮住弘曆,畢竟弘曆在戰場這麼多年,聽過威脅的話,不管是敵方還是自己這方的不知道有多少。
人家不是兇面惡煞,便是真正有攻擊性的,哪像寧華那樣是個粉面團似的人兒啊。
可在弘曆心裡的感情和地位不一樣,自然對弘曆造成的影響不一樣。
永旭和永璜看著雙胞胎一人抱著弘曆的一條大腿不由得鬱悶了,你說你們抱了,就咱們怎麼辦?
抱吧,沒大腿可抱,自己長得矮啊,胳膊夠不著啊。
不抱吧,好像不能顯得四兄弟同進同退了不是?
“繼續抱著繼續嚎,今日中餐晚餐全免了,還必須得給我加操兩個時辰完成了,才能回房休息,要不然,你們就自己等著困了被冷水潑醒繼續練吧!”
弘曆受不了雙胞胎的嚎啕大哭,威脅道。
前些日子,由於永琛的反抗,弘曆已經給四兄弟來了次非一般的操練,四兄弟早就享受過了。
因此,永旭永璜一聽,立即拖開了雙胞胎,永旭賠笑道,“五伯,弟弟就是和你鬧著玩的,我們先回屋子上課啊,上完課,我們再來聽您的教誨。”
還是先找熊先生,讓熊先生幫著求情那才是正理兒,上次就是感覺快要活不下去了,熊先生來解決自己等人的,現在,只能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