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四爺八爺九爺等
爺的門人的話。”
幾人快要出門口的時候,寧華又冒出了一句。
應該說。弘晝是果然給寧華留了暗號,首先便是在那天他們在客棧的房間裡有個暗號,然後二十人找了一天,又在綢緞莊找到了暗號,他們還把幾人和綢緞莊換的衣服給買了下來,送到了京城。
弘晝的衣服還好些,弘曆和弘旺的太出色了,有銀子有見識的人,一見到便不會買,知道買了這種衣服有可能會惹事。窮的人。也買不起,因此,還一直在綢緞莊。
這也是人家綢緞莊的人運氣好,是碰上了寧華的人。倘若是**的人。估計綢緞莊的老闆不死也扒層皮下來了。
弘曆和弘旺的衣服寧華是不認識。可弘晝的寧華認識,不過,弘旺和弘曆的也挺好認。這兩貨有一點很像,那就是很愛新鮮的顏色,平時在京城就喜歡把自己打扮得像孔雀似的。
“走,去宮裡。”只要能找到暗號,就說明方向是對的,看看你們,都找了這麼長時間了,找到了毛啊,還素姐姐厲害,寧華覺得,自己可以去宮裡顯擺顯擺了,汗。
“不錯,是我旺兒的衣服,只有衣服?完了,他們是不是可憐的要餓肚子,所以把衣服都賣了啊……這可怎麼是好啊,這幾個孩子還不回來,只要平安回來,我們都不會罵他的啊……這可怎麼是好啊,通州這麼冷,沒衣裳,晚上可是要著涼的啊……寧華,你的人有沒有說,他們把衣服賣了多少銀子,還有,有沒有另外買衣服啊?”
八福晉終於問到正題上了。
“他們三人的衣服質地好,做工也精細,因此,價格賣得不錯,人家收了178兩,隨後他們三人買了六套棉襖,又用掉了28兩……”
寧華還沒說完,八福晉便哭道,“什麼,才100多兩?我弘旺的衣服光是料子就不值這價格了……”
“八弟妹,現在不是討論銀子多少的問題,你繼續聽七弟妹說。”四福晉額頭有點疼了,你嚎什麼,這個是關鍵麼??
“寧華,你的人有沒有打聽,弘曆他們是什麼時候賣的衣裳?”
“銀票是他們離京城的第三天晚上被偷的,第四天早上就賣了衣裳,然後把他們的馬也給賣了,還從哪兒順便買了六匹馬,由於他們的馬一看就是好馬,因 此,價格倒是不錯,換了六匹馬之後,又得了600兩銀子。”
寧華分析道,“也就是說,他們手裡現在大概有800兩以上的銀子,弘曆和弘晝的或許沒被偷。”
“四嫂,寧華,你們家裡發現少銀子嗎?平時給孩子的零花是多少?”三福晉問道。
“我,每個月五兩,倘若有重大花費,給夫子的三節兩壽,或者別的一些,只要名目是對的,我就會備好禮物,銀子是不給弘晝的。”寧華沉吟了半晌說道。
從弘晝懂事起,就開始在教他怎麼花銀子,“我找人看過,弘晝的銀子大都和他賬本上的對得上號,距離也就那麼二三十兩,估計是平時花了,忘記填上去了。”
“弘曆呢?”
“也是五兩,不過,弘曆每個月都不夠花,應該沒銀子,而且我讓人查過,他屋子裡值錢的一樣也沒帶。”
“自然不會帶了,那時候有弘旺帶的這麼多銀票,倘若他們帶些值錢的東西,自然會被你們發現了,孩子也不是個傻的,唉!”三福晉嘆了口氣說道,“我昨天聽府裡的幾個孩子說,他們失蹤前,弘曆和他們幾人玩過翻錢幣的遊戲。”
“翻錢幣?什麼意思?”四福晉問道。
“三嫂,那幾個孩子都是輸的吧?”寧華突然問道。
“自然,一個贏的也沒有,弘曆的手氣可好了,那幾個小的還在說,肯定有古怪,寧華,你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寧華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之前兩個孩子出去玩,碰到騙局,上當了,弘曆覺得委屈,我便把這其中的蹊蹺告訴了他們,還給他們看了那有問題的錢幣,弘曆覺得好玩,就讓我把那兩個有問題的錢幣送給了他。”
寧華當時是覺得沒什麼,弘曆這人是知道分寸的,最多和別人開開玩笑,而且。真有人上當了,也是好的,畢竟和弘曆玩,不會傷太多的筋骨就是了,因此便大方的送給弘曆了。
可哪知,弘曆這貨兩年沒用,一用,就去騙路費去了,真是鬱悶到了極點。
“這麼說,弘曆就是用那兩個有問題的錢幣騙了我府上的幾個小鬼?”三福晉說道。雖然知道有古怪。雖然是幾個庶子,不過,被騙還是不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