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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成。

“你幹嘛?”看他似乎開始翻找東西,林朝白有點疑惑。

“一般酒店都應該有套啊,我就不信了這裡沒有。”姜修蹲在床頭櫃前開始翻箱倒櫃。

林朝白聽懂了,抄起床上的枕頭朝他扔過去:“還說我?你青天白日的,想幹嘛呢?”

“你過來一起找啊,你不是無聊嗎?你看,找的過程就像是尋寶探險,是不是很有樂趣?等找到了就能體驗探索兩性的快樂,所以無論結果如何都是快樂,快來找吧。誰先找到誰決定等會兒姿勢,夠賭徒精神和紳士了吧。”姜修說的一本正經,像是在已知條件下分析哪個才是真正命題。

原先他還說她和葉姝嘴皮子利索的不參加金話筒主持人選拔可惜了,他難道不是?不學主持學金融真是屈才了。

林朝白強忍著臉紅:“你這個同志,靈魂太骯髒了你。”

睡了一夜,林朝白退燒了。

她翻了個身,七點不到就醒了。翻身的動靜不小,姜修被吵醒了,他還困著。意識糊塗的時候感覺到旁邊的動靜還沒有停下來,他腿一夾,手一摟,想讓她安分一點。

林朝白掙脫無果:“我睡不著了。”

“你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姜修無奈得很,她就像是睡午覺一睡醒就要折騰的姜燦一樣。

林朝白伸手撐開他的眼皮:“你也不困了。”

天一亮,吃過早飯,林朝白被他裹上外套打包送出去了。他一個人在賓館裡又住了兩天,那感覺說不出的美妙。耳根子清靜了,也沒有人和他搶被子裡,自然醒的感覺比什麼都好,只是快樂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姜修在開學前兩天被他爹恩准‘出獄’。

準備好負荊請罪,最後一開林朝白公寓門只有個小榴蓮和兩條魚在家。

電話那頭,林朝白用肩膀和臉頰夾著手機,踮著腳在架子上整理學生檔案:“我在學校。”

“那我去找你。”姜修穿著鞋準備出門。

“行,反正整理檔案原來就是你的工作。”林朝白夾手機夾得脖子酸,換了一邊。

姜修將剛穿上的鞋脫了下來,生怕林朝白聽不出他想偷懶,扯了個爛藉口:“那你整理吧,我就不去了。檔案室在三樓,我恐高,怕有高原反應,到時候昏倒了還要麻煩你照顧我。”

“你把我當弱智嗎?我在整理檔案檔案你跟我在這兒開玩笑呢。”林朝白把手機擱在架子上,對著聽筒吼著:“我等會兒回家就給你在地板上鋪張草蓆,我床也高於地板線我怕你晚上眼睛一睜不閉就去了。”

查漏補缺的時候發現有兩份檔案不全,林朝白鎖上檔案室的門,繞路去了行政大樓送檔案。

快入三月了,這個天氣依舊不好。最近多雨,連帶著人都怕冷。為了避雨她走一路上穿過了藝術生教學樓的一樓。第三個教室門窗緊閉這,透過玻璃窗朝裡望去,是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女生在練習,林朝白不是內行,看不出她動作的規範程度,只覺得身韻很有滋味。

旋轉很漂亮,接翻身,以擰傾形態的舞姿結構為主要特色。她最後一個動作停下,似乎自己也很滿意,盯著鏡子看的同時看見了窗外路過的林朝白。

林朝白對上蘇妤的視線,沒打算自討沒趣和她爭辯。

她腳步不算快,蘇妤關空調裹上棉服外套追出來的時候她都還沒下樓梯。

“你怎麼在學校?”蘇妤想系圍巾,但手機拿著水杯有些不方便,抬了抬手:“能幫我拿一下水杯嗎?”

林朝白後知後覺的接過,她說了謝謝。圍巾是棗紅色很襯膚色的顏色,她重新拿過水壺,等著林朝白的回答。

“學生會整理檔案。”

蘇妤哦了一聲,似乎不太意外:“姜修是個甩手掌櫃,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範瑋維不可能來做的,只能是你了。”

是實話。林朝白扶著欄杆慢慢走著,蘇妤走了兩步停在原地等她走上前,降慢了步調和她一起慢慢蝸牛爬。

沉默在此刻是一種詭異的氣氛,林朝白轉著眼珠子,現在是什麼情況?這麼安靜,為什麼有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呢,就像是恐怖片裡的恐怖鏡頭前都是沒有背景音樂的。

她扯了抹笑容出來,將馬尾辮從圍巾裡拿出來:“說多了我怕你覺得我太煩了,但說少了有些話我一個人憋著也不舒服。葉姝有沒有和你說過她暗戀過一個男生?其實那個男的不止對我一個人好,他那時候有個外校的曖昧物件了。那個男的不值得她喜歡,不過我也不想背後說他壞話,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