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陽山的那夥妖怪!”蕭詢沉默了片刻才講出一個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結論!
“什麼!怎麼可能,老七就算在沒用也不可能會把獅嘯和申虎他們弄錯啊?”
“六哥並沒有真的看見獅嘯動手不是嗎?而且即便是幾個真的親眼看到獅嘯,那也未必就是獅嘯本人,別忘了我們修道者會點變幻之術並不稀奇,淮陽山裡會這招的妖怪不在少數。所以我們是不能光憑外貌就判斷是獅嘯所為!”
眾妖都覺得蕭詢說的有幾分道理,只不過心中還是有很大的疑問,蕭斜的第三子蕭卦問道:“八弟說的不是沒道理,襲擊的人不一定是獅嘯,可是也很有可能真是他啊?”
蕭詢輕輕一笑,道:“我剛剛說未必是獅嘯,現在我又想了想,是我錯了,準確地說肯定不是獅嘯!你們別忘了,獅嘯前不久和鷹寒牧一氣進犯淮陽山,結果被申虎他們擊退,不僅實力大減,自己也是身受重傷。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不安心養傷而冒險來找我們麻煩呢?何況我們之間有沒有血海深仇,就算是他當年吃了個虧這麼多年過去氣也該消了不少了!最重要的是七哥剛剛展示的那撮獅毛!按七哥的描述,獅嘯並沒有和小的們正面交手,那他的毛又怎麼會掉在屍體旁呢?那肯定是別人為嫁禍他故意留下的。”時予若是知道他畫蛇添足的一筆反而讓對方知道他的意圖,恐怕非抓狂不可。
“那你怎麼判斷他是淮陽山的妖怪呢?”
“從他們的行為就可以推斷出來!我們先假設是其他山頭的妖魔想趁我們主力勞師遠征暗算我們,我們金吾山實力雄厚,敢主動招惹我們的勢力肯定本身也不弱。那以這樣一個勢力,有怎麼會在偷襲了留守人馬後就銷聲匿跡呢?我們留守力量不多,對方必定知曉,可是他們依然放著狼xùe不打。只有兩種解釋,一種是他們自己也實力不強不敢輕舉妄動,另一種就是他們根本對狼xùe沒興趣,反而希望能留著狼xùe不打吸引我們回援!”
蕭斜不是老糊塗,考慮了一下蕭詢的話,他也想通了一些。如果偷襲狼xùe的勢力弱小,那他們就不會吃飽了沒事幹來惹他,那解釋就只能是後一種,而會這麼做的就只有時予和他手下了。“那老八你說怎麼辦?就當是淮陽山的妖怪搗亂,可是他們現在圍著我們大本營,要是真被他們攻下,我們的損失就大了!”狼xùe裡存著他的千年收藏,那些東西耗費了他不少心血,哪能放得下。
“既然是淮陽山那夥人,就不用太擔心了,他們要守衛淮陽山,能派出去偷襲的人馬肯定不多。現在他們始終不明白狼xùe剩餘的留守力量,應該不會貿然攻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可以派一兩個高手回去支援。而主力大軍攻打淮陽山的計劃不用變!”
“那就依老八所言吧!老二,你們負責回山支援!”
蕭斜的帳外早已埋伏了申虎派出的探子,當看到蕭斜一晚過去還沒有動靜時,申虎就知道蕭斜肯定識破了己方的計謀,急忙將情況報告給時予。時予埋伏在狼xùe外面幾次sāo擾,甚至叫陣,可惜都沒得到狼xùe內的回應,他也只能在洞外乾等。收到申虎傳信後,時予當機立斷帶著鬼兵回山,蕭斜不回來,那他的狼xùe大不大都一樣了。
當時予還在回山的路上時,淮陽山裡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蕭斜的第七子蕭慕已經帶著瘟魔嘯潛入了淮陽山,因為蕭慕身極快,山內的巡邏力度又不足,所以媚姨和申虎都沒察覺到一個可怕死神的到來。這次蕭慕的目的是利用瘟魔嘯傳播瘟疫,原本他是要藉助風力的,但是淮陽山內地勢起伏很大,即使他召來了大風將毒霧吹向凡人村莊,可是在連綿不斷的山峰阻隔之下,毒霧很容易被擋下,於是蕭慕只好另尋他。
將淮陽山內凡人的生活規律大致瞭解了一下後,迅速想到了一個絕妙主意。他發現山內很多凡人的用水都是藉助時予當年修築的那條引水渠,只要他將毒霧溶進水裡,那麼下游用水的百姓就會不可避免的染上瘟疫。以瘟魔嘯的毒xìng,不用幾天淮陽山裡就要屍橫遍野了。
蕭慕小心將瘟魔嘯開啟,只帶毒霧稍稍逸出,就施將毒霧匯入了水裡。渠水流動不息,毒霧一進入水中就不可逆地向下遊散去。就在蕭慕以為大局已定,收起瘟魔嘯就要回去時,卻驚駭地發現渠水的流動突然靜止了,然後水面出現數十個小漩渦,接著無數綠sè霧氣從漩渦中散出匯聚於空中形成一個大氣團,看樣子正是他剛剛放出的瘟魔嘯毒霧。
“什麼人?”蕭慕小心向四周望去,卻不見任何敵蹤,心中卻更緊張。將毒霧從水裡分出,這種手段可不是普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