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傳遞出去的一種秘法,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居然還會有凡人能使用這樣的秘法。”
“我本來以為憑我的能力能半途把它截住中斷下來的,結果——結果出了一點點小意外,沒攔住,丫頭,現在這個訊息一定已經到了那和尚想要讓人知道的那個人那裡了!”
優婆羅小優停頓了好一下,也沒好意思說,它高估了它的修為在這一界能動用的比例。
它以為它肯定能截住的,結果沒想到這遺忘大陸上方居然有這麼強大的壓制,它根本沒法和蘇輕暖說,此刻的它的能力,比它那會兒剛從沼澤下方出關出來時,又被壓制下去了至少三成。
優婆羅現在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那面水鏡也好,那個寄殼在蘇輕暖口中的裴驕身體裡的某一個分明是上界的仙人也好,都要找個殼套著自己,實在是這一界的氣機實在是太奇怪了。
直接暴露在這一界中,自身的實力,根本用不著任何人來對它做什麼,就自然而然的被壓制,無限壓制,不斷地下降了!
再這麼下去,優婆羅都懷疑,等到容碧青那小傢伙修煉有成出來,它老人家都根本不能再和他有交手的能力了。
……
所有的這些,優婆羅這麼好顏面的人,可沒臉就這麼和蘇輕暖提及。
是以便用了‘意外’兩個字含糊地帶過了它沒能攔截成功的原因。
而蘇輕暖卻已經不在意這個了,她一貫是喜歡未雨綢繆沒錯,可當事情真的已經出了,且往不好的方面發展了之後,她也不會一直懊惱和執著於為什麼出了差錯。
而是會想著辦法做另外的補救,是以,聽出了優婆羅的懊惱,她卻已經冷靜下來,輕聲地用意識在腦海裡安撫起了它,“小優前輩,你已經盡力了,便不用自責了!”
“另外,我現在想知道,那合法和尚的那秘法能傳遞出去的所謂的訊息到底有多長,是僅僅他最後說的幾句話,還是從他一開始和我對話開始,我們所講的話題,都能透過他那秘法傳遞出去?”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他僅僅能把他認為最重要的幾句話傳遞出去,給他當初靈魂祭戀過的,有他的魂珠在手的人的耳中。”
“這樣說來,小優前輩,我們完全無需這般擔憂,他最後說的幾句話,無非是他認定了我的身軀被容大哥的真身給佔據了,所以他以為我是容大哥,不再是蘇輕暖了!”
“再一個就是他最後喊的那句大師兄,可見合法和尚是把這個訊息傳遞給了他師門的大師兄,他說此番從西海來內陸的只有他一個人,因此,他同門的那個大師兄即便收到他靈魂最後傳遞的那個訊息,從外海再來內陸,也需要花上最起碼幾個月,乃至更久的時間。”
“而這,就是給我們準備的機會!只是小優前輩,如今容大哥在這宅子下面修煉,我是絕對不能搬家離開的,合法和尚能找到這裡,是憑著容大哥蛇蛻的皮鱗,這個合法和尚的大師兄能不能有同樣的辦法,拿著合法和尚身前用過的某樣東西,循著他最後氣息消失的地方找到這裡?”
優婆羅這次也不肯定了,“按說是不可能的,魂珠經過這次傳遞訊息後,一定會碎成粉末,不復存在,且合法和尚的氣息此界已經都消失了,他師門的大師兄就算進了內陸,也不能重新找到屬於那和尚的氣息找到這裡。”
“可是因為這一界實在太奇怪了,我老人家之前以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好幾回,現在弄的我老人家也有點不肯定,是不是還有什麼奇詭的修者的秘法被普通人掌握了!”
“所以丫頭,看來我們都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多防備一些。其實眼前我老人家倒是還不擔心那和尚的大師兄能立即尋到這裡來,他倘若能一上陸地就找到這裡來,咱們反而是最不用害怕的,就怕他吸取了這個和尚的教訓,帶上一連串防不勝防的東西,隱藏在暗中來算計我們,就要棘手的多了!”
優婆羅說著,說著,就有些氣惱地又道,“還有容家這小子也是的,蛇蛻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多麼的重要,怎麼能隨意地就留在了山洞裡,還讓人得了去?”
“普通人尚且不說,如同合法和尚這種有點能耐又不知道哪裡得來了許多奇奇怪怪的秘術的半修者來說,把蛇蛻落到人手上,就等於把自己的半條命交給人家拿捏一樣可怕!真真是氣死我老人家了!”
“啊!小優前輩,竟然這麼嚴重嗎?那,那怎麼辦?”
蘇輕暖不是妖精,也不是會修煉的人,她甚至不是這個時空的土著,而是一個從前不信鬼神的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