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和我容大哥說,我不是真正的蘇輕暖,說我被什麼邪靈附體了,想要離間我們夫妻感情是不是?”
“姑奶奶我告訴你,休想!”
蘇輕暖一邊說著,重又站起來的憤怒模樣,手指頭都恨不得要指到裴驕的鼻子尖上來了。
裴驕被她這一連串的怒罵之語,外加憤怒神色,給弄愣了。
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待意味過來他堂堂神界好歹一個神君,居然被一個凡人小女子給逼退了一步後,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好在這女人並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饒是如此,裴驕也覺得此刻真是丟臉丟大了,嘴上卻還不得不大喊:
“喂,蘇輕暖,你這個女人,不要太過分,你把口水都噴我臉上來了,你還是不是女人,要不要閨容了?”
“閨容你個頭啊!本姑奶奶已經嫁人了,懂嗎?再說了,我有沒有閨容婦容的關你什麼事情?”
“你別在這裡跟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你還是開門見山,說說你的來意吧,好不容易苦心造詣的把我的容大哥給引開了,你這縮頭烏龜一樣的傢伙,才敢冒出來,趕緊抓緊時間,說完就走,我還要做晚飯呢!”
“你——”
裴驕臉色難看無比,指著蘇輕暖的手指頭都因為憤怒在發抖。
他自打位列神君到如今,如許萬年,還從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呢!
當真是應了人類的一句話:龍困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這個女人,當真是該被打落十八層森羅地獄,用最嚴厲最痛苦的刑罰折磨她!
可現在他卻只能硬生生的忍著這股子要殺人的憤怒,究竟殺她容易,想要離開這裡以後就難了。
這片大陸已經成了被遺忘的大陸,完全被封鎖在了不知道多深的天穹深淵裡,他縱然是真正有神位的神君,離不開這裡,回不去九天之外的神界,那也是白搭。
光有個架子貨似的名號,又能嚇得住誰?
尤其是他此刻的神力比之水鏡那個混蛋還有所不及,眼看著唯一能夠破除這個被遺忘大陸的契機,都要應證在容碧青那條小爬蟲身上了,對於他的這唯一在意的女人,裴驕就算想捏死,也不能這麼幹。
說到底,這個氣,也就只能受了。
想到這個,裴驕就更加鬱卒了。
而蘇輕暖,見他臉色都黑如鍋底,身體也因為忍怒在顫抖,卻還是沒把她怎麼樣的時候,更是篤定了這個傢伙是有陰謀,有目的的。
可究竟也不敢過分的去刺激和撩撥他,萬一這傢伙怒到了極點,一時控制不住,真把她這隻小螞蟻給捏死了,那她找誰喊冤去?
便又收斂了幾分囂張和不客氣的神色,再度扶著後腰,坐了回去,“好了,我們倆算兩清了,你氣了我一回,我也回敬了你一次。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
“裴驕,我且還叫你裴驕了,說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對了,那些傳聞是被怪物咬死的人,是你的手筆嗎?想要陷害我家容大哥的手段?”
裴驕先見蘇輕暖這女人不掩飾的扶住腰,向他示弱的樣子,還沒來得及滿意,就聽到她隨後問出的這些話,頓時劍眉就又上挑了起來。
好頓壓制了下心頭的怒意,才冷笑一聲道,“我用得著陷害他嗎?說起來本君還得謝謝他,若非他那天失控,體內的那廝,被本君感應到了氣息,觸發了本君提前的覺醒,這會兒,裴驕還是正常的裴驕,這個大陸上的人也沒那麼快結束安樂的生活,陷入血腥滅絕的程序呢!”
“蘇輕暖你說,本君用得著陷害嗎?”
蘇輕暖聞言,臉色一白。
雖然早就懷疑容大哥的身體裡,藏匿了一個不屬於他自身能發現的其他的靈魂,可從裴驕的口中真正被證實了,蘇輕暖還是忍不住恐懼和憤怒。
“該死的,那個混蛋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躲在容大哥的身體裡?是和你一樣的所謂的什麼‘君’?”
“蘇輕暖,你緊張了?你害怕了?哈哈,不過本君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
“蘇輕暖,本君若是你,這會兒肯定會好好的冷靜下來,與本君談談,究竟本君雖然同樣也有所圖,但是也沒做出什麼真正危害到你和容碧青的事情來!你說呢?”
“你還敢說你沒做出危害我容大哥的事情來?那三千府城守備營的軍將又當如何說?還有回春醫館的那十幾口人?”
“成大事不拘小節,那點區區螻蟻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