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他卻覺得渾身無力。他的嘴唇落在我的面頰上,又滑落到我的脖子上,輕輕的舔吻著。我心裡想抗拒他,可身體卻無恥的非常渴望他的愛撫。我體內的燥熱好像要爆炸一樣,他抱起我,把我放到床上。我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酥軟,人也越來越迷糊。迷亂的我恍如在夢境沉醉了!凌亂的我在他身下,成納了他所有的熱情。
當我迷亂的夢中醒來時,感覺頭疼欲裂,渾身痠軟無力。知墨挽起床帳道:“娘娘,您醒了。”
我感覺喉嚨乾渴的很,道:“我想喝杯水。”知墨忙端了杯水過來,我一口喝了下去,想到她剛才說的話,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她甜甜的笑道:“娘娘,您已經被陛下封為娘娘了,常公公拿著聖旨,在宮外等了娘娘半日了。”
想到昨晚發生的是真的,並不是做夢,感到自己無地自容。知墨看我臉上毫無表情,小心的詢問道:“娘娘,要不先沐浴更衣,妝扮一下,再請常公公進來宣旨。”
我並不回答,望著她笑了笑,原本已徹底死心準備做魏子龍的妃子,可命運又讓我來到了周國,看到周永旭後本來對未來又有了絲幻想,但最終還是成了他的妃子。自己的掙扎現在看來多麼的無謂,多麼的可笑呀。
知墨看我笑了,以為我還是開心的,扶起我走到大浴桶旁。沐浴更衣妝扮妥當後,常公公來到屋裡宣讀聖旨。他高聲唸了好一會,我跪在地上並未仔細聽,只聽清最後一句:封為芸妃,欽賜!”常公公把聖旨交到我手中,道:“請娘娘接旨謝恩!”
我接過聖旨道:“謝陛下恩典!”我把聖旨緊緊握在手中,心裡明白這個封號意味著從此以後永遠都不可能和秦秉天在一起了。
常公公走後,我一直躺在床上不想說話,不想吃飯,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待著。知墨進屋稟告道:“娘娘,淑妃娘娘前來恭賀娘娘,人已到宮外了。”
我道:“不見,我現在誰也不想見!”知墨還欲說什麼,卻看我情緒不好的樣子,又咽了回去。她退出後我隱約聽見她在宮門口說,芸妃娘娘今日身子不舒服,不便見客。把哪個什麼淑妃打發走了。
我靠在床上突然想到昨晚的情景,好像自己神智不清,思想無法控制自己的行動,難道我被下了藥!直覺全身一股寒意!
晚膳的時候,周永旭來到蔚霞宮中,他坐在我床邊關切的問道:“月兒,你那裡不舒服嗎?聽宮女說你今日一直躺在床上,也沒吃飯。”
我沒說話,只是像看陌生人樣看著他,卻看他的神情一如常態,完全沒一絲異樣。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問道:“月兒,怎麼了?”
我淡淡的道:“昨晚我被人下了藥。”
“難怪朕覺得你昨晚變得千嬌百媚。”他不敢置信的道。我臉刷的一下紅了,覺得羞愧不已。
他把宮女都叫了進來,厲聲問道:“你們誰昨晚給芸妃娘娘下了藥,快說!”我冷眼旁觀看他如何演這場戲。
只見知書走上前來,跪在地上道:“回陛下,是奴婢下的藥。”
他追問道:“狗奴才,好大的膽,下的什麼藥?誰指使的。”
知書並不慌張的答道:“在娘娘飯菜裡,放了些合歡散。是娘娘吩咐我放的。”
他問:“是那個宮裡的娘娘?”
知書看了我一眼,道:“芸妃娘娘。”屋裡的人都看向我,周永旭也用不解的眼神望著我。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她口中說的那個娘娘就是我。
我又氣又急道:“知書,我何時吩咐過你的?”
知書一臉無辜的道:“娘娘你不記得了嗎?昨晚常公公來通傳後,你非常開心,問我們有沒有可以,可以增加歡愉的藥。我跟娘娘說,宮中是有這種藥,叫合歡散。娘娘就命我取來,放在菜飯中服用了。”
看她把來龍去脈編的清清楚楚,我一時氣急了道:“你,你。。。。。。”
周永旭卻並不打算探究事實真相,打斷我喊道:“來人,把這賤人拖下去杖斃!竟然敢給主子下藥,還敢冤枉主子!”
我由怒轉驚,這時其他三個宮女,知畫、知文、知墨都紛紛跪下來求情道:“陛下,饒了知書姐姐吧,她是冤枉的,我們可以作證,她說的是事實!”我從床上站起來,看著她們簡直不敢相信。
周永旭冷漠的道:“誰敢求情一起杖斃!”兩個太監已進來,欲把知書拉出去。知書求生的望著我。我心軟了下來,她這幾個月對我也算是盡心盡力。而自己成為周永旭的人也是遲早的事,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方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