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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言,有父母有飯吃有人關心有人疼愛,真是很幸運的。我一定要好好珍惜這種幸福,以後好好報答爹孃和秦伯伯秦伯母。我忙說道:“我去給他送飯吧,他看到我戒備心說不定會少些!”爹默許的點了點頭。

我拿著飯菜來到小屋,看他還躺著,應該還沒醒。我把菜飯放到桌子上,他突然坐起身來,十分警覺的看著我。他這突如其來地動作把我也嚇得一跳,說:“我來送飯的,你吃吧。”他看了看我,有看了看桌上的飯菜。為了打消他的疑慮,我道:“我爹孃都是好人,我也是好人,我們不會害你的,你放心吃吧!”我用真誠的眼光看著他,他猶豫了下還是坐到桌前吃起來,他吃的越來越快,看來是很餓了。我也坐到桌前,說道:“我叫王秋月,你叫什麼呀?”他只是吃飯也不回答我。我自己繼續講:“我今年十歲了,你幾歲了呀?你是那裡人呀?你父母呢?你家裡還有親人嗎?誰把你傷成這樣?”直到把飯吃完他也沒理我。我把碗筷收拾好,對他說:“你就在這裡安心休息吧,等傷好了再說!”他還是不理我,自己又躺下了。看來他心裡的傷遠遠重於身上的傷啊!

“爹孃,你們看我今天漂亮嗎?”穿著娘做的新衣服,我在他們面前轉來轉去。今天是我十歲的生辰;娘做的新衣服是粉紅色的鑲淡綠色的邊。娘給我梳了個漂亮的髮式,頭上扎粉色的絲帶。娘又給我化了個淡妝。爹孃看著我開心的道:“真美,像個小仙女。”

“旭哥哥,你看好不好看?”看到永旭站在門口呆呆得,看著我。他沒說話,看了我一眼就轉身出去了。爹把他帶回來已經一個多月了,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他一直以來總是酷酷的很少說話,我們現在只知道他叫永旭,十二歲,周國人,父母都不在了。永旭一直住在我家,傷好後經常陪爹到山上採藥,在藥鋪裡幫忙。“小旭,月兒,秦伯伯接我們的馬車已經到門口了。”爹拉著我往外走。

馬車快到時,就看到秦伯伯一家人已經站在門口迎接我們了。秦秉天穿著深藍色的絲綢衣服,袖口和領口鑲著白邊。他那濃密的劍眉下有雙大而明亮的眼睛,鼻子挺拔,嘴唇豐厚,國字臉型,笑起來臉上還會露出淺淺的酒窩。我不等大人扶;自己已經急忙跳下了馬車,裙子有點絆腳,我努力讓自己站穩抖了抖裙子,還好沒摔倒。一陣風似地跑到秦伯伯和秦伯母面前,“小心點!”秦伯伯擔心的叫道。我忙蹲下身行了個禮道:“秦伯伯,秦伯母好!”看到秦秉天正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我瞪了他一眼說:“你要笑就笑吧,我今天的樣子很好笑嗎?”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你剛才下馬車的樣子好可笑哦!”我朝他扮了個鬼臉。秦伯母摸著我的小臉說:“月兒這丫頭,越長越漂亮了,以後肯定是個大美人!”爹孃已經走到我身後,道:“姐姐,你就別誇她了,你看她現在哪有個女孩樣子,看著叫人擔心。還是你們家秉天好些,又懂事又穩重,以後肯定有出息。”娘看著張媽手上抱得小孩又道:“這是秉義吧,都一歲多了,長的好可愛呀!”秦伯母把張媽手上的秉義抱到懷裡說:“是的,現在會走路了,妹妹你抱抱,重得很!”娘接過秉義。爹爹和秦伯伯也寒暄了一會,大家都進屋坐下了。秦伯伯家也是個四方院子,比我家要大好多,家裡有兩個傭人張伯張媽。秦伯伯家按現在來說算是個小康之家。

這時秦伯伯和伯母才注意到永旭,秦伯母摸著永旭的頭關心的問道:“王郎中這就是你一個多月前救回的小孩呀?長的好俊呀,白白嫩嫩像個女孩子。”永旭冷漠的把頭移開,爹擔心的望著永旭說道:“是呀,這孩子身上的傷是好了,但就是不愛說話,對人也冷冷的,心理受了很大的傷害吧!”如果說秦秉天是春天裡燦爛的陽光;那永旭就是冬日裡陰冷的寒雨。永旭白白的面板,尖尖的下巴,細長的眼睛,濃濃的眉毛,薄薄的嘴唇,渾身散發著陰柔之美。

“月兒,小旭,我最近練了套新劍法,到院子裡練給你們看!” 秦秉天興奮地說道。

我馬上答道:“好啊!”我和永旭跟著秦秉天來到院子。秦秉天把這套劍法舞的酣暢凌厲,看得我都痴了,道:“劍舞的好美啊!天哥哥我剛學會彈《廣陵散》,要不我來彈琴,你來舞劍,這樣更好玩。”張伯聽到我說的話,把琴搬了出來。隨著琴聲響起,秦秉天又開始舞劍,這次他儘量配合音樂的節奏,放慢了速度,沒有剛才的凌厲,更象在跳劍舞。由於我對這首曲子還不是很熟悉,有時會忘了調子,有時又彈錯了,這個時候他就不知道下招該怎麼舞了,急得直瞪我。秦伯伯說道:“真是一對佳偶。”其他人都含笑點點頭。秦伯母端著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