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修南真君府前院落地後,司徒望手中結印,在四個紫袍人修後頸各擊一掌,將繁、榮、茂、盛的修為封印住。四大紫袍護法失去修為之力,與凡人一般。
南真君府前院,隨後而來的夢玉看守著四個紫袍人修。廳堂內,厲無芒將袁午放在地上,顏如花笑著俯身下去,掌抵袁午胸口,將其功力吸取九成。
顏如花的修為,蓄積不住袁午功力,開了穴道將勁力瀉出,一時顏如花裙衫鼓動,廳堂內靈力盤旋,屋頂琉璃瓦窸窣作響。
司徒望看出蹊蹺,心知顏如花施展的一定是本源之力。一直以來有關於本源之力的說法在巨頭、巨擘中流傳,當真見到後,司徒望六神無主。
厲無芒收回籙文,袁午慢慢醒來。一看四周的司徒望、厲無芒、顏如花,吃驚的睜大眼睛。猛然一運功力,嚇了一跳,一身修為餘下不足一成。
“各位道友為何不滅殺本座?”袁午心灰意冷站的起來。
厲無芒看一眼司徒望,後者心領神會。呵呵一笑道:“袁真君求死?不急一時。請坐。”
厲無芒、顏如花先坐下來,袁午略一猶豫也只好坐下。司徒望穩坐居中大椅。“袁真君覬覦風波城已久,今日率青木宗強者傾巢而出,不想鎩羽於此。本座說的可是實情?”
“風波城生意興隆,讓人垂涎。司徒真君說的不錯,本座惦記此城也不止一日。”袁午並不隱瞞。
“好,既然今日青木宗敗北,那可得有個交代。”司徒望臉一沉。
“本座修到如此境界,滅殺的修仙者不知凡幾。司徒真君要命只管拿去。”袁午冷笑一聲。
“你是不服氣?”厲無芒橫眼看袁午。
“厲一郎不過是元嬰期修為,依仗仙器也不是本座對手。沒來由的籙文暗算本座,本座自然不服。”進犯風波城之初,青木宗對浴血門實力先有評估。厲一郎斬殺姚啟中,袁午那能不知厲無芒。
“還有嗎?”見袁午睃了一眼顏如花。厲無芒冷哼一聲。
“這女魔修是大名鼎鼎的厲魔宗顏如花,看她的手段,身上怕是有鳳離大陸禁絕之物吧?”袁午被籙文鎮壓前,感受到盛的靈力大量流失,就疑心顏如花使出了本源之力。
“本源之力。”顏如花輕描淡寫的道:“本座身懷古魔令圖的本源之力。”
聽顏如花親口證實,不僅是袁午,就連司徒望也倒抽了口涼氣。
此時,司徒望的弟子走進廳堂。“啟稟師尊。柳真君與四護法及眾多堂主前來請安。”
司徒望揮揮手。“好言安撫,明日本座自有令諭。”
弟子欲言又止,司徒望問:“還有何事?”
“師尊,院中青木宗一真君毒發,不施丹藥怕是……”
顏如花手中多出顆丹,拋給這弟子。司徒望一揮手:“拿去給於真君服食。”弟子領命退出廳堂。
“浴血門與魔修沆瀣一氣,且本源之力與古魔令圖相關。司徒真君難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袁午話雖硬,不過神態卻萎靡,知道這驚天之密,看來脫身不易。
在袁午想來。以自己修為,即使戰敗被擒。並不會有性命之憂。合體後期人修在鳳離大陸何其稀有,就算是司徒望。也不敢冒然誅殺他。
出些靈石丹藥,或許就能平息糾紛。畢竟是貪圖飛昇琳琅界,為靈石、法寶才有殺伐。就是有些死傷也是層次低些的人修,與司徒望這樣的巨頭間,袁午自信能惺惺相惜。
然顏如花的出現,尤其是她身懷本源之力。必不能為人知曉。袁午心中擔憂,這次有大麻煩。
果然厲無芒說道:“袁真君,本座過些日子將對決魯鈍真君,結果難料。如本座僥倖得勝。那時你可有話說。”
想到剛才自己指責厲無芒不過是以籙文取勝,袁午再無退路。“若是厲無芒能勝魯鈍。本座自然口服心服。到時候全憑你發落,本座絕無二話。”
袁午心中生疑。有司徒望在座,厲無芒卻自說自話,並不看司徒望臉色。
“好。”厲無芒點點頭。“有勞司徒真君將袁真君修為封印了。喚于吉繁入來,受顏護法的血印,著其回青木宗約束門人。”
袁午的修為不足平日一成,司徒望站起來,走到袁午身後道聲“得罪。”出手封印住袁午修為。
“於真君,本座要你受血印之法,你可願意?”門人將於吉繁領入廳堂,顏如花站起來。
于吉繁肩頭的毒傷服食過丹藥,已無大礙。看了看一旁坐著的袁午神情沮喪,于吉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