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變化說與厲無芒知曉。
“不堪用。”聽劉珂將無生府說得妙不可言,厲無芒掃了他的興。“三樓有令圖之魄,還是小心為妙。”
“情急之下總是退路,蓋予當日來襲,不是本座無生府絕妙,何以截下元一印。”劉珂也知令圖之魄終究是禍根,嘴上卻不服軟。
“劉真君,無生府是你的寶物,讓令圖之魄盤踞,讓人情何以堪?”厲無芒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氣的劉珂直翻白眼。卻不知如何反駁。
“換了王耀魂魄,總歸是件好事。令圖之魄本座喜歡蓄養在府內,你奈我何?”劉珂說完一指身旁伺候的夢玉“酒來,本座要慶賀、慶賀。”
夢玉連忙置下酒碗,斟滿兩碗仙人醉。厲無芒端起一碗酒道:“賀真君寶物提升層次。”
“好說,好說。”劉珂嘻嘻哈哈端起碗,兩人幹了。
“有元一印,袁午能與化神期巨擘比肩,無傷宮再不是弱者。”厲無芒放下酒碗,看著劉珂。
“厲無芒自出謳歌以來,一直是被大宗門欺壓追殺,一口惡氣淤積在胸,本真君說的是也不是?”對厲無芒的經歷與心情,劉珂最是清楚不過。
“對!尤其是蓋氏叔侄,蓋予、蓋功成,都死有餘辜!”
“還有魯鈍,被你斬殺在望城郊外,你現在不必想這惡人了。”劉珂又喝一碗道:“七日後,度劫宮傾巢而出,奪取耀天峰。”
厲無芒點點頭。“好,就這麼定了。”
……
七日間,劉珂做了種種安排。留下天雷宗固守天歌山。其餘青木宗、浴血門強者,都收入元一宮中。司徒望、袁午、劉珂、厲無芒在第八日御劍往南而去。
都是強橫的存在,自天歌山至黃石山數十萬裡,十日就到了。
自天歌山敗退後,蓋予不知所蹤。狐珙成為黃石宗首座,在耀天峰原來元一宮所在的地方,以大青石壘砌起三座大殿,按舊制,結丹期強者還是在大殿分住。
失去元一宮,黃石宗上下人心惶惶。郎邦欲離開宗門,狐珙苦苦挽留,他才沒有走。
過去只有蓋予一個太上護法,黃石宗依然傲立鳳離大陸。現在有狐珙、郎邦,即使失去元一宮,按說依然是沒人敢小視的。
但修仙者最看重運勢,元一宮被奪,自狐珙以下,都真切感受到宗門氣運衰落,宗門內死氣沉沉。
厲無芒四人靠近耀天峰,觸動守山陣法。狐珙神識探掃,心中一沉。“厲無芒!”他連忙自修煉的石室出來,郎邦等也先後到了前殿。
狐珙看著身旁的強者,對三心二意的郎邦道:“該來的躲不掉。”
兩人是黃石宗主心骨,所有結丹期之上的門人都看著這二位。
“是。”郎邦不想挫動弟子銳氣,點點頭。他心中十分清楚,來者不善!
“出!”狐珙大喝一聲,飛身奔出宮門。自郎邦之下,魚貫而出。只是瞬間,金甌永固陣結在半空。
這是狐珙、郎邦唯一的憑藉,失去蓋予、元一印後,要對抗度劫宮只能靠陣法!
三十里外,厲無芒四人好整以暇,看著黃石宗門人佈下陣法。劉珂看著司徒望道:“請司徒真君傳達宮主意思。”
司徒望點點頭,跨前一步,手中寶劍向上挑起。“咔嚓。”一聲,將守山陣法破除。
過去守山陣法的基座是元一宮,陣法堅固。如今元一宮被奪,守山陣法形同虛設,也就起到預警之效。
破除陣法後,司徒望大聲道:“弧真君、郎真君。本尊司徒望,二位哪個做主?”
狐珙跨一步出了金甌永固陣,御空到了十里外。他十分忌憚無傷宮強者,雖然來的只是四個人修。故此不敢太過靠近。
“司徒真君。你侵入黃石山,難道是要講和?”狐珙哈哈大笑,雖然明知對手強大,但黃石宗並非弱者,氣勢上不能輸!
“自然是講和。不過卻有些說道。”司徒望不急不躁道:“交出蓋予、蓋功成,退出黃石山,耀天峰是本宮青木宗宗門所在,歡迎狐真君常來常往!”說到後面,司徒望語氣生硬。
“黃石宗何處安身?難道度劫宮要用天歌山換取黃石山?”狐珙聽完司徒望的話,心中憤懣,不過語氣卻輕鬆。
“交出蓋予、蓋功成,退出黃石山!如若不然,十息之後,黃石宗傾覆!”司徒望說完退回厲無芒身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