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華王笑笑又道:“今日讓濟王破費,客悅樓的酒席讓侍衛們用吧,王府的席老朽就不操心了。”
柳思誠只是在王府安排酒宴,客悅樓的酒席並不知道,至於賢居小院更是從未得聞。
柳思誠也不多問。“就依先生。”一行到賢居小院門前停下,管家上前請安,柳思誠讓侍衛都去了客悅樓。
管家將華五聽月以及柳思誠引進小院,柳思誠仔細看看,小院五間瓦房,已收拾整齊,院內有些盆栽花卉,卻也別緻“這院子太小,委屈先生了。”
“正合老朽心願,謝過濟王。”
入了廳堂,酒席已經擺放停當,華五也不推讓,坐了主位,請濟王坐了上座,指了指椅子“管家聽月在下手坐。”
管家有些遲疑,柳思誠道:“先生吩咐你就坐吧。”管家才與聽月坐下。
“老朽山野之人不懂規矩,請濟王見諒。”
柳思誠道:“先生世外高人不拘俗禮,思誠欽佩。”
“禮數還是要的,這滿滿一桌佳餚,我四人食之不盡,老朽想送幾個與人,不知濟王應允否?”
“無有不允之理。”
廳內有兩男僕兩丫鬟侍立在旁,華五道:“汝等端些菜到廚下吃吧。”見僕役不敢動手,便隨意點了六個盤子。
“還不謝過先生?”柳思誠發話。
那四個下人齊道:“謝先生。”端了菜下去席間柳思誠華五兩人把酒甚歡,管家斟酒伺候,漸漸也不拘束了,聽月只是吃些蔬菜,也不說話。
酒酣耳熱之際,柳思誠問管家道:“這華先生住的小院,你給起了名?”
管家嚇一跳,起身施禮道:“王爺恕罪,小人只為錢物領取在帳上有名目,才斗膽臨時記寫賢居小院。”
柳思誠道:“華先生早已知之,以後此處便稱著閒居小院。”
“是”。
柳思誠一來為認定小院取名“賢居”是否果有其事,二來為奉承華五,才有此一問一改。
華五道:“濟王,閒居是老朽所願,今後老朽若有疑難,當入王府面見濟王請教,濟王事務繁忙,就不必來閒居小院看顧吧。”
柳思誠知華五是謝絕其來打擾,點點頭。“思誠記下。”
酒宴畢,華五一笑。“適才侍衛下車搬入的財財帛等價值三千金,還有四個僕人,老朽俱是用不著的,還請濟王收回。”柳思誠也不勉強,都應允。
之後兩月,柳思誠不敢登門拜訪,只是在府中習練抱殘心法,解去蓄殘之困,功力修為進步很快。
管家按時送些米麵糧油,肉食蔬菜,乾鮮果品。銀票有時收有時婉絕,皆由聽月出面,開支不大。
管家知道華五手段,下人並不敢從中漁利,每次物品錢糧等項,管家留心記著,濟王時常問起,都能對答如流。
兩月後的一日,聽月帶了王府的號牌登門求見濟王,這號牌是管家留在閒居小院的,管家聽報趕忙出門相迎,見著聽月十分尊敬,著人速報濟王,便引聽月入府。
一會通報的家人告訴管家。“王爺在書房相見。”管家領聽月到書房,柳思誠竟在門口相迎,管家見濟王如此折節下交,便退出來。
聽月見濟王施一禮,柳思誠將聽月讓進屋。
“聽月你坐。”
聽月知是華五的面子才有此禮遇,況華五為了交往柳思誠費了不少心力,不敢放肆。
“小人不敢坐,我家先生說,今年夏糧豐收應盡力收儲,恐日後莊稼歉收。多備銀兩,白國等國也可委託糧商去收,倉廩不足現在便可建些,今年五國俱是豐年,成交容易。先生恐走漏訊息反而不美,命聽月面見濟王。尤其要在白國多下點功夫,先生說此乃“釜底抽薪”計,將解王爺邊關對峙,苦於應付之難。來年若有進帳先生要抽兩成。”
柳思誠在北三州與白國對峙,商人為謀利賄賂兩國官員,所以兩國交易卻也基本正常。
柳思誠對華五深信不疑,聽完聽月的話心中暗喜。
聽月看起來就十二三歲,柳思誠命管家拿了八盒糕餅乾果,用一乘小轎送聽月回去後,坐下後將華五的話理了個頭緒。
華五說盡力收儲,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是如何不走漏訊息卻沒有說。想到此處,柳思誠笑了。自己平生頗為自負,怎麼對華五如此依賴,只要用心籌劃量非難事。
柳思誠思量幾日,給乾泰上道密摺,只說最近風聞各處官倉有庫官私賣儲糧,虧空貪墨之事。
乾泰閱畢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