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用枷鎖。難道你要枷鎖了才歡喜?”官差呵呵一笑。
“那倒不是。”厲無芒覺得這官差不錯,沒有欺壓良善的兇樣子,心中滿意。
縣城不大,一會就到了縣衙。知縣老爺坐在公案前,看看帶上堂來的厲無芒。
“報上名來。”
“在下厲無。”厲無芒看看大堂之上,沒有站班的衙役,縣令雖然板了臉也不嚴厲。只是要自稱小人卻也開不了口。將姓名減了個字,自稱厲無。
“何方人氏?”
“獨州。”
“是何事由,來了本縣?”縣令不緊不慢的問。
“做些小本買賣。”厲無芒進縣衙後,即沒有被喝令下跪,回答問題時也沒有口稱老爺。見縣令安之若素,不以為忤,心中稱奇。
縣令又問了首告的藥鋪掌櫃,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厲無,靈芝是何處得來?”
“實是家藏。”
“近期沒有附近州縣丟失靈芝,協查緝拿的公文。不過本官將你的畫像留案,日後若是出了靈芝失竊的案子,你也走不了。”縣令說完,就在案上鋪了白紙,把厲無芒的相貌畫了下來。
“靈芝還是你的,只是口稱五國故名,認枷還是認罰。”縣令放下筆問。
“認罰,只是在下沒有銀兩,需賣了靈芝才好繳納罰銀。”
“掌櫃的可願意收他的靈芝?”縣令問。
“老爺,這靈芝有八百年,價值萬兩白銀,小店收不起。”
“這可如何是好?厲無,你可願意折價?”縣令一皺眉頭。
“實價就是萬兩,小人不願意佔厲無的便宜。”沒有等厲無芒說話,掌櫃的先回絕了。
“在下願把靈芝抵押百兩白銀。一個月贖回,利息算十兩。若是期間掌櫃的有主顧買了去,給在下一萬兩白銀就是。”厲無芒看看掌櫃。
“行。”掌櫃的一點頭。
“就這樣吧,待會掌櫃的代厲無繳納罰銀。退堂。”
……
厲無芒得了銀兩,買匹馬往獨州而去。這一次到縣衙見官,對獨國的情形有了大概瞭解,對易名相十分滿意。
一路曉行夜宿,期間刻意在幾處州府停留,體察民情。所到之處街市繁榮,百姓安居樂業,心中甚感欣慰。
走在停停,用了十日,到了獨國的都城高州。見高州城牆還是自己離開時的樣子,可見易名相併沒有大興土木。來到原來的高州總督府前,這裡是厲無芒登基時的皇宮。
看了懸掛的匾額,知道皇宮還在此地,並沒有擴建。宮門前是十個衛士。想想易名相不會在宮中,就往攝政王府去了。
攝政王府是過去高州一個偏將的宅邸,三進的院子。到了大門前,見有兩個官軍守衛。厲無芒走上前去,一個士卒攔住了厲無。
“此是攝政王府,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我與攝政王是故交,請傳個話進去,就說厲無芒來了。”
士卒一聽大吃一驚,厲無芒是大同皇帝的名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你進去讓管事的出來一個。”厲無芒見士卒惶恐,微微一笑。
士卒飛快的跑了進去,不一會一個管家出來,見了厲無芒躬身一禮。
“不知陛下駕到,有失遠迎,請陛下恕罪。”這管家是易家的老人,一眼認出了厲無芒。
厲無芒滿意的點點頭,在獨國第一次朝會時,厲無芒就說過根除繁文縟節,禮儀簡化,無須跪拜的話,看來易名相是蕭規曹隨,並沒有改變既往的規制。
“前面帶路。”
“陛下請。”
進了大門,早有人通報了易名相。易名相從大廳迎了出來,見了厲無芒十分激動。
“陛下總算是回來了,今年來臣日思夜想,盼著能見到陛下。”易名相一揖到地。
“屋裡說話。”厲無芒一把拉了易名相的衣袖,往大廳走去。
兩人進了大廳,這裡是攝政王理政的地方。厲無芒四下看看。“這裡辦事小了些。”
“處理政務夠用就行了。”易名相聽了屋裡說話,把厲無芒引進了書房。
把書房的門一關,易名相一把握住厲無芒的手。“大哥,可是想死我了。”
“二弟在謳歌獨自辛勞,我與三弟也是十分想你。”
兩人在椅上坐下,有許多話要說。易名相簡要把厲無芒離開謳歌后的國事說了。
……
自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