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怎麼喜歡按規則出牌,只憑著喜好做事的年輕人,就彷彿像是沒有套上韁繩的野馬似的,令人難以捉摸。
柳玄話落,腳尖在欄杆上輕輕一點,雙臂一張,如同鳥兒般從遊艇上朝著海面滑翔而去。看到柳玄出手,陳白竹與向天兩人相視一眼,也朝著海面跳了下去……
三個玄階高手居然舍了麵皮不要,圍攻一個後生晚輩,這要是傳出去,吳煌說不一夜成名,他們這三人估計都得名聲敗臭。因為這種事情,實在有些太不要臉了。
而吳煌看到這三人朝他踏浪而來,心裡頭彷彿更加平靜了下來,紅線出現在手中,冷靜的看著飛速接近的他們。吳煌沒有想到這三人居然會對他同時出手,但是,來之前,他確實是想跟柳玄交一交手的。
吼——
跑在最後面的向天怒吼一聲,雙腳一蹬海面,海水炸開一朵巨大的浪花,他的身影如同炮彈般朝著吳煌轟射而去。吳煌嘴角一咧,手中紅線一提,一個向下力劈的動作,刀光劃出一道寒弧,朝著向天的拳頭斬去。
感覺到寒氣襲來,向天似乎明白碰上了神兵,於是五指一張,身形向下一矮,瞬間變招,朝著吳煌握著刀柄的手抓去。吳煌彷彿感覺到向天的動作似的,跟著瞬間變招,長刀一轉,朝著向天的手腕削去。
而此時,柳玄已經從空中落下,一腳朝著吳煌的腦袋便踩了下來。緊隨柳玄身後的,則是陳白竹,陳白竹看到吳煌準備後撤,繞到了吳煌的身後,準備截斷吳煌的退路……
吳煌左手握拳,朝著空中踩下來的柳玄轟了上去,同時在柳玄下落的腳底下布上數道風盾,柳玄碰到風盾的時候,便覺得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力道瞬間有所收緩,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吳煌的拳頭卻瞬間出現在他的腳底下。於是便相當於是柳玄的腳底被吳煌轟了一拳,在他力道使盡,而有所收斂的時候。
呯呯——
柳玄反向縱躍而出,卸掉吳煌的力道。而向天則是收回了手,順勢矮身變招,一個掃堂腿朝著吳煌的雙腿掃去,捲起無數浪花與一道數丈高的水牆,朝著吳煌襲去。
吳煌知道,玄級高手已然可以真氣外放,在這浪花與水牆之中,肯定有著向天的真氣在裡面,於是他在身上佈下數道風盾……果然,呯呯呯……吳煌的身子被炸得向後飛去,不過卻未受什麼傷。
在這海面上,向天等人如履平地一般。
看到吳煌身形一縱,提著紅線,朝著空中縱躍而去。柳玄的雙眉微微揚了起來,吳煌的實力境界,他感受到了,只不過黃級巔峰,比普通黃級要強出不少罷了,但還沒有達到玄階的級別。只是,他應該另懷絕技!否則絕不可能像他們這樣,可以做到在海面上如履平地。
三人的眼裡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因為,吳煌身懷這樣的絕技,那麼就算是實力沒有他們強,可是整體的戰鬥力,卻非同一般。面對他們三個成名已久的高手,居然不露懼色,還敢跟他們對戰,簡直有些駭人聽聞。
如果他們四人的戰鬥被其他人知道的話,吳煌瞬間便可以成為與柳玄向天這樣的高手齊名,甚至名聲還要蓋過他們這些老輩強者。因為,吳煌是一人迎戰他們三人,而且他是後生晚輩,年齡上有優勢。
吳煌的身子落在海面上,皺著眉頭看向陳白竹與向天,道:“二位,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直接衝突吧!難道你們真的願意受他人指使,與我為敵?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今天殺不了我,你們的白竹會與海龍幫是否還能夠繼續安寧下去!?我只是跟柳玄有些怨際罷了,二位何必趟這淌渾水?”
柳玄呵呵笑道:“你這是想離間我們,好來個各個擊破嗎?我問你,天門青衣分會的人,是不是你殺的?”
吳煌微笑道:“如果我說不是我,估計你也不相信。沒錯,我是有動機,也有這個能耐,不過……我沒殺人!”
“敢作不敢當嗎?”柳玄嘿然而笑,不過心裡卻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因為這種虛偽的人,比起那些自恃勇武,敢作敢當的人來,勢必更難對付。“既然不是你殺的人,為何還說跟我有怨際?”
“你的兒子名叫柳生,對吧!你是青衣會的會主,對吧!”吳煌挑著眉頭問,末了道:“青衣會從晁歷父子開始,便一直想要謀奪我的至尊公司,這個仇,難道還不算大嗎?斷人財路,等於是挖人墳墓,這本就是該天打雷劈的事情,更何況,你們青衣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謀奪我的財產,這個仇,不算大嗎?你那兒子更是霸道囂狂,居然敢在我的面前說要給我好看。我有些後悔當初怎麼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