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徽木不梭地接句,“編啊,編個響亮的身份出來嚇唬嚇唬我們?”
老傢伙更加氣惱,吼道:“我是當今聖上!”
嘎。所有人都愣住。小徽徽傻乎乎地看看我,我不能瞪圓眼睛看看徽徽。一時間靜默非常。
“哼哼。怕了吧?快快放了我,看在你們還沒有做出什麼大不敬的過分舉止來,我且饒了你們的性命。”老傢伙拽拽地斜著我,歪嘴得意笑。
我動了動眼睛,捶胸頓足地大笑起來,徽徽也笑得不撐勁,“哈哈哈!原來你老人家得了精神病幻想症啊?哈哈哈,你是皇上?那我還是皇上她老祖宗呢!我呸!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了!你是皇上?那皇帝老子不在深宮裡起居,跑到我這偏僻的底邸裡幹什麼?你編不能編個容易讓人相信的謊言來聽聽,真是越老越糊塗。”
“你!你!氣死我了,太不可理喻了!”老頭子洩氣地甩著頭。
“少說廢話!快快寫字畫押!”我威嚇道。
想了一會,老傢伙真的無奈了,點著頭,“好吧,寫就寫吧。你們先給我鬆綁啊,否則我怎麼寫?”
我朝徽徽一努嘴,“給他鬆綁!你不要妄想赤手空拳打過我們啊,我的手都是我特地訓練的高麗跆拳道高手,你稍微動一動,他們就能把你拆成八塊。”
我的話嚇得老傢伙又一哆嗦。
鬆了綁,他乖乖的用毛筆寫了一張欠條。署名時,寫了清須道者。
我嘿嘿笑著,用手彈了彈那張欠條,也斜著他,他此刻也正定定地看著我一臉的賊相,“現下我可以走了吧?”
我眯眼笑一下,對著他的鬍子吹了吹,“當然不可以了!”
“啊,欠條都寫了,你為什麼還不放人?”
“你再寫!寫給你家人一封信,讓他們送來五十萬兩銀子,我就一手接錢,一手撕了你的欠條加放人。”我痞痞地說。
他無奈,又嘆了口氣,“好吧。”
正要寫,只聽兮兮跑了來,高喊著,“小姐,小姐不好了!”
想著馬上就要到手的五十萬兩銀子,我好心情地問兮兮,“瞧你急得那副樣子,什麼事,慢慢說。”
“啊,宮裡來人了,說是到咱們府上接人。”
“宮裡?宮裡到咱府上接誰啊?難道是狩獵提前開始了,要接走我去宮裡參加狩獵?”我自說自話著,只聽那個老傢伙輕笑起來,道:“狩獵定在後日,怎麼會說改就改?”
我跟著點頭,“是啊,明明定在後日的啊,怎麼會……咦?你怎麼知道後日皇家狩獵?”我這才懷疑地看著老傢伙。
他拍拍身上的灰塵,“我是幻想症患者啊。”拿我剛才笑話他的話堵我。
“哼!把這個老賊先關在這裡,等我去見見宮裡來人再說!”我丟下那個倒黴的老頭就去了會客廳。
那裡已經坐著幾個公公,家裡院子裡也站了一些陌生的侍衛。
“幾位公公,有勞您們了,今兒到奴家陋舍可有什麼要事啊?快快給幾位公公上最好的茶來!”我討好的向幾個公公行禮,然後落落大方地坐在了主人的位子。
一個公公笑眯眯地說:“今兒咱家來葉府,是來接皇上回宮的,這主子一個人來了你們府裡,不能有些時辰了,再不回去啊,宮裡都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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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上?”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擦汗說:“您說皇上到寒舍了?什麼時候來的啊,奴家怎麼不知道皇上來了?”
那個公公立刻失了笑容,緊張地說:“咦,不會呀,咱家把聖上送進大門的啊,只不過沒有說是聖上,拿出了你們七王爺的片子,讓門房放了進來的。怎麼?姑娘沒有見到咱們聖上嗎?”
第一七一章、千迴百轉
我腦海裡迅速對應到了柴房裡的那個傢伙——年齡、氣度、穿著。
頓時一頭細汗,“呵呵,公公,皇上不會是留著山羊鬍吧?”趙希望公公能夠毅然決然地搖頭,可是,那公公點著頭,一邊說著,“可不是嘛,留著清雅的鬍鬚,姑娘可是見到聖上了?”
“嘿嘿,不好說,奴家不認得皇上,恐怕說錯了。”
那公公卻不以為意地笑笑,“沒有關係的,在不在府上,馬上就會知曉了,皇家侍衛已經在府裡各處尋找著了。”
啊,我馬上如坐針氈,因為公公口裡所說的尋找,基本上就等於搜了。
如果柴房裡那個傢伙果真是皇上,如果被皇家侍衛搜了出來,天,估計我趙五朵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