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輝煌的朝陽下,麒賢得長刀閃爍著逼人的光芒,劈向司徒荊!
司徒荊也催動戰馬,舉起陌刀,大聲吼著砍向麒賢。
兩刀相交,一聲斷響,刀光過後,司徒荊身首異處。
麒賢不停,揮刀殺入死士中間,片刻功夫,只剩二個死士還活著。
一個被麒賢一把扯下了馬背摔斷了肋骨,另一個被麒賢一刀砍斷了右臂。
“告訴我,這員斷後的小將叫什麼名字,我就賞你們一個痛快!”麒賢對他們說。
斷臂的死士看著他,猛地一咬牙,從靴中拔出匕首,刺入喉中,隨即笑道:“誰要你……給痛快!”血泡順著他的嘴冒出來,頸血狂噴。
斷了肋骨的死士看著那個死士,眼中流下淚來。
麒賢看著他們,緩緩嘆了口氣,“罷了,厚葬了吧!不知姓名也罷,終究是英雄!”
輕輕提起刀,一刀刺入地上那死士胸膛,那死士突然說:“司徒荊……我家主人是……司徒荊……”
麒賢默默調轉馬頭,望著朝陽。“司徒荊……大好的兒郎……”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麒賢喃喃道。“厚葬所有墨陵死去的將士!”
百里青刖整肅了軍隊,來到墨陵的時候,正好看到龍麒賢孤零零地站在一個高高的土丘上。黑色的馬鬃在晨風中飄揚。
他擦淨了長刀上的血,收刀回鞘。
那一刻,百里青刖的心中一沉。
龍麒賢看著墨陵城牆的時候,眼中的神色很複雜,但是當他看到百里青刖他們的時候,眼神又恢復了一片深不見底的灰。
——帶著血腥味的灰。
林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中不斷胡思亂想,但是慢慢地竟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室內燃著龍涎香和薰衣草,安神助眠。
朦朦朧朧間似乎有人躺在了他身邊。
百里青鋒微笑著將林笑攬進懷裡,輕輕親了他眉稜一下,“光兒,你睡著了麼?”
林笑吭了一聲,卻長不開眼睛。
百里青鋒輕輕將手探進林笑的衣襟,面上顯出一絲狡黠,“不用費勁了,你好好睡吧……我來服侍你就是……”說著慢慢褪下林笑的衣服,俯身在林笑的身上輕輕親吻著,“好光兒,你逃不掉的……我說過,我想要的人,沒人能逃出我的手心……”說著,輕輕撬開林笑得嘴,與林笑唇舌交纏。
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白色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藥丸,輕輕送進林笑口中,“寶貝,這是奪情蠱……從今往後,你的身子只能被我碰……”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自己的衣袍,從床頭的一個小抽斗裡拿出潤滑的香膏塗進林笑的小 |穴,“你逃不掉的……”深情地看著林笑,欺身壓上林笑的身子。
龍煊燁面色大變,“怎會如此!?”
“他怎麼會有奪情蠱?!”六出也大驚失色。
龍煊燁沉著臉,“看來,這蠱乃是他以自己的精血骨肉為引製成,要解此蠱非要他的精血不可!”
六出看著龍煊燁,“那豈不是要……”
“該死的百里小子……真是混蛋……”龍煊燁恨恨說道。
“反正只要百里青鋒還活著,殿下就沒事。”六出說。“總有辦法可想。今日殿試,陛下快去主持吧!”
龍煊燁皺著眉頭,面色鐵青。
但是終於還是站起來,整整衣袍。最後掃了影照池上百里青鋒的臉一眼,恨恨說道:“朕決不會放過你的,臭小子!”
雲心坐在鞦韆上,看著淳于煌走過來。
“你來幹嘛?”雲心冷冷問道。
“太后命下官送公主去太真廟。”淳于煌垂下眼簾說。
“我不要你送!”雲心冷冷說。“你心中沒有我,又何必勉強自己來見我?你既然愛著別人,就沒必要對我獻殷勤了!淳于煌,我討厭你。”
淳于煌默然不語。
雲心轉過臉去,黯然看著一叢茶花。“你是個混蛋!”
“……”淳于煌依舊不語。
二人默然相對,都不說話。
過了半天,雲心猛地從鞦韆上站起來,提著裙角當先而行,淳于煌默不作聲地跟在她身後,雲心驀地站住,回頭看著淳于煌說:“你抬起頭看著我!”
淳于煌頓住腳步,抬起頭看著雲心。
“你是不是看上別人了?”雲心一字一字道。
淳于煌剛想轉開眼睛,雲心就提高聲音怒道:“我讓你看著我!你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