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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說什麼,李遠山聽不清楚,偶爾能捕捉到幾句,也是毫無意義的傻話。
她說她不笨,還說她想家。
李遠山忍不住問:“我這裡不是你的家嗎?”
傻奴不說話了。
李遠山頹然,“算了,你還是繼續說吧。”
她閉著眼睛,睫毛在顫,似乎很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即便是在重病中,她的美貌也絲毫無損,仍舊讓李遠山渴望親吻她美麗的唇片。
他用手虛掩住她的雙目,輕輕親了上去,然後用騙小孩子的把戲哄她:“如果你乖乖醒來,相公就給你更多更多的糖。”
他並不對自己說的話做任何希望。
但掌心傳來細細的癢,那股範圍越來越大,直到停下,李遠山緩緩移開了手,看到一雙清澈但淚汪汪的眼睛。
他沉沉地望著她,似有疑惑,更多的是震驚。
傻奴像只小奶狗一樣蹭他,用乾啞的聲音向他撒嬌,“那是多少?”
李遠山堅毅的眉眼有一瞬間的迷茫,他後知後覺地攥緊了傻奴的手,澀聲問:“你現在怎麼樣?”
傻奴眨眼,用嘴唇示意他靠近。
李遠山如同一隻被馴化的野豹般聽話,完全不設防地湊近了她。
嘴猛然被封住,他呼吸一滯,看著傻奴像是第一次品嚐糖果的小朋友一樣含著他的唇,珍愛地品嚐。
他扣住她後腦,瘋狂反攻,試圖用這樣的方式驗證自己所想的真偽。
呼吸平息後,傻奴小臉通紅,小聲說:“我在等你,傷一直不好,我很疼……白夫人總是過來,還給我吃一種東西……”
李遠山灼熱的呼吸停下,依依不捨地和她的唇分開一些,“白蕊?”
“嗯……很苦,還辣嗓子……我就偷偷吐了……”傻奴挪開自己的枕頭,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