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自從他收到師傅的信後就一直很不開心,要不我們好好跟他談一下,你看怎麼樣?有什麼事情大家一起分擔。”
破空深有同感地道:“我也正有此意,我們走吧。”說著他與屈風同時減一會就來到了蒼元的身旁。蒼元見二人過來,頓時也放下了速度,道:“二位師弟,有什麼事情嗎?”
破空望了一眼屈風,嚴肅道:“蒼元大哥,我和屈風已經商量過了,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不要一個人瞞著好不好,你這樣會讓我們也不開心的。”
屈風點點頭,道:“大哥,我也是這個意思,我覺得以我們幾人的關係,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你如果還不和我們那就是不把我們當朋友,當作兄弟。”
蒼元見到二人執著的表情後頓時猶豫了,片刻之後,他像是忽然下了決定一樣,對前面的正極幾人喝道:“幾位師弟你們都等一下,我有話要說。”
破空與屈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喜意。待正極幾人都湊過來,蒼元朝下方望去,道:“幾位師弟我們還是到下面那座山頂去聊吧。”說著他就率先御劍朝前方的一座百來米高的山峰飛去。
等幾人都落到了地面,蒼元這才神色一肅,看向屈風與破空,道:“二位師弟,在真君堂我之所以不說出來主要是怕你們衝動,現在比賽也結束了,到了宗內你們也會知道,所以我就沒有什麼顧及了。”
屈風的心中頓時升起一絲不詳的預感,“蒼元大哥,難道這件事情與我和破空有關嗎?是不是宗內又出什麼事情了?”
蒼元沒有理會正極幾人疑惑的目光,點頭道:“不錯,此事確實與你二人有關,但在我說之前,你們必須保證你們不能衝動,你們能做到嗎?”
破空與屈風一愣,在屈風的示意下,破空點了點頭,“我們能做到,大哥你說罷。”
蒼元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月兒和紫翥失蹤了。”
“什麼!”屈風與破空同時失聲道,二人全身一震,彷彿有一記驚雷在心中猛地轟下。即便事前有過無數種猜想,但是二人渾沒有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破空臉色一變,拳頭攥得嘎嘎作響,就想御劍沖天幸門飛去,在他剛想轉身的時候,一隻手掌按在了他的肩頭,透過手掌,破空能夠清晰感到它在顫抖。
正極幾人在聽了蒼元的話後一時間都驚在原地,屈風收回右手,沉聲道:“空,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這事已經發生了幾天,即便你衝動也沒有用,我們還是接著聽蒼元大哥怎麼說吧。”
蒼元的眼中露出一絲欣賞,接著道:“剛剛收到信函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如果我當時就告訴了你們,恐怕這六宗聚會你們是無論如何都參加不下去了,所以我一直隱瞞到現在,希望二位師弟見諒。”
破空極力壓制著情緒,道:“大哥你說重點的。”
蒼元點頭道:“信函上是師傅的筆跡,上面說在我們離開天幸門的第三天,張三丰又再次來到了我宗,不過他的表情卻有些不尋常,身上氣息也十分紊亂,師傅初見之下就覺得不對,忙追問緣由。沒想到的是他根本不聽旁人的勸告,一個勁的指責師傅說這虛靜劍法是他們的陰謀,還說什麼他現在已經走火入魔著說著就同師傅動起手來。”
破空聽到這再也忍不住叱責道:“不可能,師傅他怎麼會走火入魔呢,這絕對不可能。”屈風見了,忙按住他道:“空,你先冷靜,聽大哥將事情說清楚好不好,這樣我們才能夠早點回去查明真相。”
見破空平靜下來,蒼元接著敘述道:“師傅一開始沒有還手,只是想禁制住他就算了,沒想到發狂之後的張三丰法力異常強勁,反而打傷了師傅和幾位師兄,在這種情況下,師傅不得已召出了自己的靈獸,這才勉強與張三丰打成平手,雙方在廣場上的較量引來了附近少數弟子觀看,剛好月兒與紫翥也在其張三丰久攻不下就挾持住她二人跑了,山門的結界對他沒有任何作用。這就是整個事情的經過了,師傅特意告訴我,就是希望你們二人提前做好準備。”
破空有些失神道:“一切為什麼都變成了這樣,天下這麼大,我又該如何去尋找,風,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得知紫翥失蹤,屈風同樣感到心灰意冷,不過見到破空這種狀態,他只能強自鎮定,當下堅定道:“空,待回山稟明師傅、問明情況後我們就下山尋找月兒和紫翥,哪怕是窮盡一生之力,我也不會放棄。”
破空眼中露出一絲迷惘,隨即也堅定的點點頭,“不錯,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棄,如果沒有了月兒和紫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