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神秘感,少了一份煞氣。
“好!”鬼王站起了聲,周圍成千上萬的鬼魅族人頓時都尖嘯起來,只見他示意禁聲後,所有的聲音又都停了下來。鬼王身子一閃來到了李軻的身邊,點頭道:“霸絕長老好厲害的手段,如果我們魔宗再多擁有一些像你這樣的人才,那麼神州大地早就是我魔宗的天下了,大家說是不是。”
人群頓時又躁動起來,片刻之後才停止,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鬼王身上。鬼王清咳了幾聲,道:“下面我們歡迎血魔、邪主二位宗主講話。”
二道光芒同時出現在擂臺上,邪主微笑道:“血魔兄,你先請吧。”
二人一上場頓時又引起血煉門與陰陽宗族人的歡呼,血魔一揮手,朗聲道:“獸人族的兒郎們,透過此次的比賽我們可以看出,我族相比之下實力還是不夠強大,我們回去之後要更加努力修煉才行,你們說是不是。”
“是——”如潮水般的應答聲響徹神墓,血魔滿意點了點頭,將目光看向邪主。邪主微笑著搖了搖頭,鬼王見此也沒有說什麼,聲音在法力的增幅下,遠遠地傳了出去,“既然這樣,那麼我宣佈第第一千一百零一屆魔宗聯盟賽到此結束,攝魂派的弟子們,讓我們用最熱烈的方式歡送朋友們的離去吧。”
尖銳而難聽的尖嘯聲在空出久久飄揚,那彷彿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如同殺豬般的聲音讓除鬼魅族人以外的所有人皺起了眉頭,血魔更是垂下了他那長長的驢耳,駕馭雲氣朝東面飛去。比賽結束,各族都會一鬨而散,魔道之中可沒有什麼禮儀之說。等血煉門的大批獸人漸漸遠去之後,邪主這才衝鬼王點頭,然後招呼陰陽宗的弟子撤離。
不到半刻鐘的時間,神墓便空曠了下來,祭祀來到鬼王的身邊,躬身道:“宗主,這霸絕身上的法力甚為特殊,連我也看不透他真正的修為,看來他必然將成為我宗發展的心腹大患。”
鬼王的眼中露出一絲陰冷之色,淡淡的道:“祭祀,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處理的。現在讓我頭疼的是邪主好像已經發現了我族進攻偷襲天幸門的舉動,他的性子我很瞭解,一旦發現什麼事情,他絕對會刨根問底的。”
祭祀吃驚道:“難道是誰走漏了風聲?宗主,要不要我去處理一下?”
鬼王擺了擺手,“現在補救也晚了,依我看,邪主恐怕很快就會有行動,事情發生了一年,恐怕再也瞞不住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即便事情拆穿,有魔夔前輩在這,血魔與邪主也不能多說什麼,哼。”
天幸門內,天幸山底,一個身穿黑色甲冑的男子坐在岩石之上,在他的周圍是盤膝而坐的疾風、流雲、筱雨三位行者,只不過他們雙目緊閉,額頭上都有一道黑色的印記。男子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邪異的笑容掛在嘴角,僅僅是坐在那兒,周圍的先天之氣便都如江流如海般朝他身體湧去。
一團雲氣忽然飄到了山底,男子睜開眼睛望著來人,道:“找著他了嗎?”
來人竟是藏龍行者,只不過此刻他的眼中有著明顯的黑色霧氣,走到男子的面前半蹲道:“回主人,屬下找遍了天幸門也沒有發現他和兩個女孩的身影,看來多半是出山去了。”
男子眉頭微皺,思索道:“這天幸門的結界可是當年驅魔師親手佈下的,即便是我進來也花費了幾天的時間,他一個地丹境界的修真者怎麼能夠出去呢,厲奎,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地方漏掉了。”
聽到他口中的不滿,現今被稱為厲奎的藏龍行者慌忙跪倒在地,“主人吩咐的事情小的哪敢有半點疏忽,只是事實如此,張三丰如何出山的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擺了擺手道:“算了,這事就先告一段落,你還是處理好門內的事情,其餘的我叫領主去做。”
厲奎點了點頭,施禮後便離開了。待他離開了,一個臉上充滿死氣的白髮中年人走了過來,衝男子躬身道:“魔夔前輩,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魔夔微微頷首,道:“我叫你來主要是想讓你去通知鬼王一聲,天幸門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讓他立刻來此處見我,以商量下一步的行動。另外你跟他說清楚,我來的主要目的是十件神器,至於其餘的這些閒事我不願意多管,你知道嗎。”
領主似乎對這魔夔十分畏懼,惶恐道:“晚輩知道了,晚輩這就去通知宗主,還請前輩您再等上一段時間。”說著他就迫不及待離開了。
望著死亡領主離去的身影,魔夔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又閉上了眼睛。
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