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況且七位長老是否會齊心協力地幫助自己,都還是個未知數。正為難間,就聽舒青虹款款道:“我師父就在許昌城中,寇少主何不與我師父聯合,共同對付光明四使?”
寇元傑斷然搖頭:“我爹爹一生驕傲,已經敗給天心居一次,若再讓天心居的人救命,豈不是比殺了他還令他難受?”他一咬牙,“現在只有趁幾位長老尚未走遠,立刻請他們出手相救。這是咱們魔門的內務,請你們不要插手。”他轉向柳青梅:“你送舒姑娘先走,我辦完這件大事,再去老地方與你會合。”
柳青梅心知他不想讓自己冒險,只得叮囑道:“那你自己千萬小心,無論成敗,都要活著來找我!”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久等。”寇元傑說著親自送二人出門,直到二人消失在長街盡頭,他才一聲高喝,“來人!”
府衙外守衛的教兵忙應道:“少主有何吩咐?”
寇元傑眼中閃過少有的冷厲:“你們立刻去追七位長老,令他們回來聽令!”
三更時分,許昌城府衙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隱約傳來的吶喊聲和廝殺聲幾乎將全城的百姓驚起,還以為是官兵偷襲魔門,但城門處靜悄悄毫無聲息,卻又不像強行破城的樣子。
在離府衙不遠的一處高樓之上,孫妙玉揹負雙手,她的身後靜立著舒青虹和柳青梅,遠遠眺望府衙的騷亂。孫妙玉原本就想夜探府衙救舒青虹,特派巴哲去打探虛實,正好碰見她們倆離開府衙。孫妙玉聽說魔門內亂,也就樂得在此坐山觀虎鬥了。
遠處的騷亂聲漸漸平靜下來,耳邊只聽到房屋燃燒的碎裂聲。舒青虹只擔心留在客棧中的女兒,巴哲則在一旁把玩著自己的馬刀,只有柳青梅擔心寇元傑安危,聽騷亂聲已漸漸平息,跳出窗欞便飛向府衙。孫妙玉關心柳青梅安危,而且也想看看寇焱的下場,立刻跟著射出窗欞,越過重重屋簷向府衙方向飄飄而去,巴哲也應聲追了上去。舒青虹要回去照看女兒,只得目送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府衙內除了零星的房屋還在燃燒,火勢已被撲滅大半,騷亂也漸漸平息。當孫妙玉尾隨柳青梅落到府衙後院的圍牆上,就見在後花園的空曠處,魔門七大長老和十幾名魔門教徒散亂地圍成一圈,寇元傑在人群中央盤膝而坐,雙掌貼在雙目緊閉的寇焱後心,正在為父親運功療傷。
柳青梅見寇元傑平安無事,心中稍安,便在圍牆上靜觀。片刻後就見寇焱睜眼撥出一口長氣,慢慢醒了過來。寇元傑忙收掌問道:“爹爹感覺好些沒有?”
寇焱點點頭:“好多了!那四個叛徒呢?”寇元傑恨恨道:“讓他們逃走了!幸虧爹爹沒事,不然孩兒會抱憾終生。”
幾名長老也紛紛請罪,自責沒能合力拿下四個叛徒。寇焱沒有理會眾人,卻將目光投向前方。眾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立刻就看到後院圍牆之上白衣飄飄的孫妙玉和柳青梅。眾教徒已是驚弓之鳥,立刻拔出兵刃就要迎敵,卻被寇元傑高聲喝止。
柳青梅見寇元傑在向自己招手,便紅著臉迎了過去。寇元傑也不理會眾教徒驚詫的目光,拉起柳青梅的手來到父親面前,坦然道:“爹爹,孩兒失蹤這段時間,就是跟柳姑娘在一起,她給了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所以我想永遠跟她在一起,希望爹爹成全。”
寇焱皺眉盯著柳青梅背上的天心劍,問道:“她是天心居弟子?”
寇元傑點點頭:“不錯,她是我孃的弟子。”
寇焱一聲長嘆:“難道天心居就是我魔門最大的剋星?”
“你錯了,應該說天心才是魔門最大的剋星。”孫妙玉緩步過來,望著自己一生中最大的仇敵和對手,她眼裡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利芒,“寇焱,你也有今日!如果你還是個漢子,就把胸膛挺起讓我一掌斃了,以告慰我妙仙師妹在天之靈!”
四周傳來此起彼伏的兵刃出鞘聲,魔門教眾劍拔弩張地圍在孫妙玉四周,誰知尚未動手,就見孫妙玉身後撲出一個彪悍如狼的漢子,刀光閃爍中已撕開了眾人的包圍。眾人就見眼前白影一晃,孫妙玉已越過教徒和長老的阻攔立在寇焱面前。寇元傑閃身攔在父親身前,擋住了孫妙玉去路。孫妙玉打量著他那依稀有幾分熟悉的面龐,澀聲道:“看在你娘面上我不殺你,讓開!”
寇元傑搖搖頭:“我不會讓你傷害我爹爹。”孫妙玉一聲冷哼,長袖倏然卷出,將寇元傑盪開了一步。她正待擒下寇焱,突聽身後風聲倏然,卻是冷無情的劍蛇信般刺到,她只得丟下寇焱回身迎敵,與魔門長老激戰在一起。魔門七大長老在先前的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