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女人。”他冷冷地說:“跟男人一樣,沒有優勢。打你算不得什麼,殺了你也不過分。”
“如果能讓你跟著倒黴,我就死得很值。”我這是真心話,“手機摔了你連登陸賬號都沒了,密碼死都不會告訴你。”
他鬆了手,憤怒不減,“裡面的東西只要有一條流出去,你就給自己買墓地吧。”
“你最好別逼我。”我說:“否則政府會給我養兒子,你去吃牢飯。”
他攥緊了拳頭,又瞪向我。
到我嘲諷他的時候了,“別隻想著佔便宜,偶爾也吃吃虧吧。左右我家都已經被你殺了一個,想到這個我就沒什麼可怕的。”我瞟著青筋畢露的拳頭,做好了吃眼前虧的準備,“反正你別說打,殺了我你也問不出來。”
“你……”
他剛說了一個字,警車呼嘯而至。
繁盛冷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你最好順著我的話說,否則你家裡還會死一口。”
我看著那隻摸過他的手,喉頭犯上了一陣噁心。
警察先對他們進行了盤問,我也過去,警察問我,“報警人是您嗎?”
“是我,但我搞錯了,我丈夫只是希望來看孩子,我誤會了他的意思。”我說:“真抱歉,不過真的是我誤會了。”
警察繼續問繁盛,繁盛靠在車門上,點了頭,看著我,不陰不陽地說:“我來的目的是因為我的妻子希望和我分居,但我依然愛著她,希望見到孩子,並苦苦地哀求她跟我複合。”
警察並沒有完全認可我們的話,而是親自到我家門口檢查了我被摔碎的手機,對現場做了詳細記錄,並且進去詢問了韓千樹和我媽媽。
因為我的手機被摔碎,警察開始懷疑我們曾有過沖突,詢問這件事。
我看著繁盛,說:“手機是自己摔碎的,我的脾氣非常衝動,在跟他爭執了幾句後,沒有忍住自己的衝動。”
警察做了記錄,說:“夫人,您需要保證您在警察面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相,您不用恐懼任何事。”
德國警察就是這點好,不管我是不是說謊,都會優先站在受害者一方。
“當然。”我真想告訴警察手機是他摔的,卻又不敢現在就跟他完全鬧僵,“我的脾氣非常暴躁,的確是我自己摔壞了我的手機。”
警察做了記錄,問:“那麼你們發生過肢體衝突嗎?”
我倆的衣服上都多多少少有些痕跡,尤其是繁盛,他連腰帶都沒了。
“或許這也算衝突。”繁盛曖昧地笑了起來,“造成我嘴唇上的傷口和衣衫不整的原因是我們情不自禁地接了吻,並且打算**。”
警察看向我。
他故意玩我,這件事明明可以只提接吻不提**的。
我無奈地點了頭,“的確是這樣。”
我家發生了這麼多事,警察對基本資料瞭解得很透徹,說:“但夫人,你三個月前才進行了剖腹產。”
“這種丟臉的事還是讓我丈夫來解釋吧。”既然他願意這麼說,那我也編不出原因。
“事實上我的妻子早就告訴我她不再愛我了,卻在準備離開我時懷了我的孩子。所以在她的要求下,我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分居,並且希望在分居的過程中,我能夠重新挽回她對我的愛。”他情意綿綿地看著我,說:“我今天是特意找她來求和,而她似乎也開始考慮這件事。我們在彼此都心甘情願的情況下接吻了,我知道她的身體狀況,當然除了擁抱和接吻之外並沒有過多的動作,但她抽出我的皮帶,說她希望給我咬。”他眯起了眼睛,發揮了他高超的裝可愛演技,“我想這是因為她真的還愛著我。”
**!
我噁心得想吐。喜歡咬的人明明是他,誰有病站在家門口給他咬!
警察把他說的這段刻意玩我的話也做了記錄,說“我們需要仔細調查這件事,希望兩位可以配合。”
他們還是選擇了站在我這邊,對繁盛強調道:“繁先生,你的妻子在懷孕期間就曾指控你曾對她使用暴力,前不久她聯絡了警察局,說她在和你分居期間被非法剝奪了見到孩子的權力,警方正在為她提供應當的支援。她已經多次為你們的關係惡化問題聯絡警局。即使今天的事真的像你們所說,只是偶然,我們也有必要詳細瞭解,希望兩位可以理解。”
繁盛沒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警察走了,我也不知道韓千樹和我媽媽是怎麼說。
正要轉身,繁盛突然說:“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