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了我可能不太適合交朋友的結論。
現在知道虞雯嫁給了黑道男,我的婚禮她沒來,我還以為她也是被迫的,有點欣慰。今天繁盛這樣說,雖然知道不一定是真的,我卻有點心寒了。
和我一樣想法的人就此沒有了,我突然從骨頭裡衍生出了一種孤獨。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醒,就聽到繁盛的說話聲。
他在打電話,因為就躺在我旁邊,聽筒裡說什麼我一清二楚。
是個女人,說得是中文,且嬌滴滴的,“可我不舒服,你不能來看我嗎?”
“我今天有事。”
“就一小時。”
他沒說話。
“就一小時,好不好?我保證不纏著你。”
“好。”
“等下就來?”
“我現在去。”
他掛了電話,掀被起身,披上了睡袍。
不會是養了個小的吧?我得想辦法打聽打聽,幫她上位才行!
於是我睡眼惺忪地問:“去哪?”
“有點事。”
“我今天不舒服,帶我去醫院看看吧。”我觀察著他的表情,沒什麼異常。他最近對我都比較冷淡,哪怕笑眯眯的,也和以前不大一樣。
“晚點帶你去。”
“現在身上不舒服。”我說:“你有什麼事,很重要嗎?”
“讓管家先陪你去。”他探過身來,撫了撫我的臉頰,看著我說:“我要見個很重要的人。”
“女人?”
“男人。”
“哦?”不錯,開始騙我了,“同夥?”
“嗯。”他笑了起來,“我得立刻走了,很快就回來,你也可以等等我。”
“我現在很難受!”我還想試試他,“醫院不遠,你帶我去。”
“我真的沒空!”他煩躁起來,鬆開了手,去開衣櫃取衣服換。
我摸了支菸,含在嘴裡,拎起他的手機,記住前幾個電話號碼,說:“你如果已經想通了,對我沒興趣了,我歡迎你隨時和我離婚。”
他繫著腰帶,低著頭說:“別找事。”
“那打電話的明明是個女人,你卻告訴我是男人。”我質問道:“她是做什麼的?跟你什麼關係?”
他一愣,走了過來,捏了一支我的煙,問:“你怎麼開始對這種事感興趣?”
“隨便問問。”我說:“你去吧。”
他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下午繁景過來,主要是找我訴苦。
她說家裡給她介紹了相親物件,沒什麼家室,是三叔手下的一個首領。
是個不怎麼有教養的男人,特別喜歡把話題拐到性上。
“聽著就夠噁心了。”我說。
“是啊。”她猶豫著問:“你身邊有未婚男人嗎?窮一點沒關係,我有陪嫁,但只要人好一點。”
我搖頭,“貪圖你陪嫁的,人都不會太好。”
她低下了頭。
“對了,這串號碼的主人你認識嗎?”我把記下來的號碼交給繁景,問:“是不是你的朋友?”
她接過來,看了一眼,愣住了。
“是你哥哥的情婦?”
她舔了舔嘴唇,尷尬地說:“我哥哥他……”
“是又怕什麼?”我說:“我只是瞭解一下。”
“你不生氣嗎?”她問。
“當然生氣。”最近我和繁盛的狀態比較微妙,而繁景問過幾次,以為我已經放棄掙扎了。所以我說:“所以才來問你。阿景,我一直覺得你不錯,你也知道我不可能跟他爭執,只是不想被騙。”
繁景還是很猶豫。
“早晨她打給你哥哥,叫他無論如何要見她。我怎麼留都留不住。”我說:“他喜歡誰我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被騙著。”
“我哥哥一定喜歡你!”她強調。
“那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可能是你想太多了……”她目光躲閃著,說:“你別這樣調查我哥哥,他知道的話,可能會對你發脾氣。他不喜歡別人查他的**。”
“他連去義大利接軍火都能告訴我。”我說:“記他幾個號碼,算什麼**?”
101對我好一點
“畢竟……”她咬咬牙,說:“我還是告訴你吧!”
“嗯。”
早該說實話了,她的表情明明就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