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地走了過去,臺階令她很順利地伸手矇住了他的眼睛。
他笑了起來,握住她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她柔軟的手心,扭頭問:“你怎麼在這裡?”
她神秘地衝他眨了眨眼睛,拉著他的手,把他從樓梯上拉了回來,推進了雜物間,然後鎖上了門。
他會意地理解了她的意思,露出了為難,“我爸爸用這個樓梯。”
她靠在門板上,扯著他的禮服,把他拽到了她身上,笑吟吟地望著他,小聲說:“我不叫。”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你一直親我就好了。”顧如念一手摟住了繁錦的脖頸,另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拉著他,來到了她的腰上。
他不由往下,突然一愣,蹙起了眉,壓低了聲音,質問:“你怎麼穿成這樣?”
“為了禮服效果啊。”她滿臉理所應當,“有內衣會印出痕跡的。”
他一想到她裡面只有一條絲襪就有點把持不住,滿腦子都是她就這樣空空如也地在宴會里走來走去。
讓他在不爽的同時,又有點充滿罪惡的興奮。
他壓了下來,眼中露出了危險,“以後不準這樣。”
她挺了挺身,舔了舔嘴唇,饞兮兮的就像一隻看著魚的貓。趁著他無奈,手指開始探索,她的聲音膩呼呼的,很甜很誘人,“給我。”
雖然他全程都竭盡全力地吻著她的嘴,但她根本就沒想履行自己的諾言,腦袋動來動去,不斷地躲他,不斷地趁機發出聲音。
他要扶著她的腰,要按著她的身體,沒有空餘的手來按她的頭。他總是控制不住她,無論從哪個層面。
絲襪被他戳破了,但長裙蓋著,也就沒什麼事。
出去的時候繁錦總覺得怪怪的,他很怕她走路的同時會出現一些讓他倆都很難堪的畫面。
最近的洗手間在樓上,繁錦先進去,假正經地小聲叮嚀,“記得補個妝。”
“嗯。”
“你……”他想說弄乾淨點,但他有點說不出口。
她也不替他說完,只負責壞笑。
他無奈,趁著四下無人,捧起她的臉,吻了吻她嫣紅的嘴唇。
其實,他的心情可謂很好很好了。
從樓下的洗手間,到這間都沒有監控,結合繁錦剛剛小心謹慎的態度,顯然三層是主人專用。
他一進去,顧如念立刻脫掉鞋子,拎在手裡,快速地走向了鄭小姐的房間。
她輕輕叩門。
裡面說了一聲,“請進。”
她走了進去,鄭小姐在裡面,手裡端著紅酒,見只有她自己,顯得有些愕然,“顧小姐,你怎麼……”
顧如念舉起用手帕包著的手槍,對她扣動了扳機。
然後把手槍扔到了地上,走了出去。
剛進到洗手間,就聽到門外傳來開門聲。
她快速地補了妝,隨意地擦了擦腿,出去時,繁錦果然已經出來了。
兩人先下樓。
她一直噘著嘴巴,繁錦覺得疑惑,便用手指颳了刮她的下顎,問:“怎麼了?”
“好難弄。”她嘀咕。
“嗯?”
“好多,又弄不出來。”她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他這才反應過來,不由笑了,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氣,只是逗趣,他覺得很甜蜜,“你怪我?”
她不說話了。
因為鄭小姐是要找顧如念談話,所以她特意遣走了傭人,讓他們等待通知。這導致派對快結束時,她的屍體才被發現。
槍口上的指紋是女毒梟的,而且從顧小姐的房間,到女毒梟所在的洗手間,是專用樓梯,沒有任何監控。
大概只有繁錦一個人對顧如念起了疑。
但想想她被他掰斷的橈骨,就覺得不應該。
況且女毒梟身高一百七十公分,顧如念比她低了不少,雖然肌肉狀態很不錯,但終究還是個瘦瘦的小女人,扼住對方的脖頸很困難。
不過鄭小姐是個條件很好的結婚物件,她的死,還是給他造成了損失。
他決定旁敲側擊地問問顧如念,如果是她,他還真想象不出自己會出現什麼感受。
晚上洗澡時,繁錦很好心地幫著她把那些東西都弄了出來。
真是縱慾的日子。
趁著她餮足,暈乎乎地靠在浴缸裡,開了口,“你想跟我結婚麼?”
她抬起了眼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