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拿來了影片,說:“男妓願意以個人身份提出指控,控告她強迫他進行他無法接受的性行為活動。而且他的經濟條件已經構成我們基金會提供幫助的目的,我們現在已經介入給予他保護,並且幫助他完成控告。”
“做得不錯。”
我正要開啟,他又攔住我,臉上的表情有點怪,“您千萬不要在吃飯的時候看。”
“哦……”
不會吧,真做了?
“最好一個人。”他扶了扶眼睛。
“好的。”我問:“這件事niclas有沒有過問?”
“沒有。”他說:“他完全沒有詢問這件事。”
“很好。”我也不想告訴他,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理方式,我和他的關係是交接而非一體,“他的身體還好麼?”
“最近還好。”aaron一直跟在niclas身邊,也是他一手提拔,所以對他的情況是清楚的,“我真的希望他以後都會這樣好下去。一想到他得了那樣的痛苦的絕症,就非常難過,上帝為什麼不能寬厚地對待善良的人?”
“不要難過了。”我說:“也許這本就是一種寬厚,因為天堂比人間更好,我們覺得死亡恐怖,只是因為沒有人回來為我們形容死後的生活。”
他抹了抹眼睛,點了點頭。
下午我去看了一下釋出會現場就接到了家裡人的電話,說有一個奇妙的快遞,需要我親自處理。
回家就看到快遞箱子擺在中間,裡面蹲著個小東西。
它一見到我立刻大叫,輕盈地跳出了箱子,用頭蹭蹭我的腳。
是貓貓!
管家解釋說:“我們不敢碰它,它也不肯自己出來,對陌生人非常戒備。”
“是我的貓。”我摸著它的背,發現它長大了不少。它心情很好,嗓子裡一直髮出“咕嚕嚕”的聲音,豎著尾巴,伸著頭讓我摸它,“這是誰寄來的?”
“是先生。”
我連忙給韓千樹發資訊,他過了兩個小時才回電話,笑著問:“接到貓貓了?”
“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為了給你個驚喜啊。”他笑著問:“音音見到沒有?”
“他現在在繁盛那邊。”
他沒說話。
我知道這樣給他斷章取義地說他肯定會誤會,忙說:“我抓了他,他們家會跟我贖人。”
“喔……”他一句也沒有表態。
“等你回來我仔細對你解釋,別生氣,好不好?”
“我沒生氣。”他說:“回去再說吧。”
“嗯。”
我總感覺他的語氣聽起來依舊很勉強,當然,乍一聽到這種話,任誰都無法開心。所以我覺得自己似乎碰了個軟釘子。
這天我沒有親自去接音音,而是讓鄒小姐和照顧他的乳母一起去。
音音回來時已經睡了,貓貓在半夜時輕車熟路地找到音音,躺到了他身邊。第二天早晨起床時也因為知道要去見爸爸而沒有鬧。
但他堅持要把貓貓抱走,我跟他說了好久,才做通他的工作。
一隻貓沒關係,但這隻貓是韓千樹冒著生命危險救回來的,也是韓千樹喜歡的寵物。我覺得如果韓千樹突然回來,他看到自己的寵物被抱去繁盛那裡,他也會不舒服。
我趁著不忙去醫院諮詢了一下我的狀況,醫生說:“剖腹產不到兩年絕對無法懷孕,對你和孩子都會有生命危險。”
“那最快要幾年?”
“至少三年。”她說:“你的刀口需要時間來承受一個孩子。”
想要生個孩子平衡一下現狀的計劃也失敗,我不想我和韓千樹的感情被惡化,但我換位思考一下,覺得在韓千樹的立場上,他會不舒服的。
雖說我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經得起這些考驗,但只要條件允許,我還是希望沒有任何考驗。
到家之後,我正忙著準備釋出會,繁盛那邊的保鏢打來電話,說:“夫人,那位先生說無論如何都要跟您通話。”
“我沒有時間。”
“他說您承諾過他,您絕對知道您承諾了什麼。”
煩!我現在很忙!
“我不知道,叫他安靜點。”
“但他說他會自殺,事實上他現在正在我的身邊,拿著餐刀對著自己的頸動脈。”
自殺狂魔。
“把電話給他。”
一陣窸窣,繁盛笑嘻嘻的聲音響起,“你終於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