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二爺總該有個姓吧?”
“有!不過,知道人人不多,通常我們都是尊稱二爺。”
“你是他的親信,身邊的紅人,總不會不知道吧!”
萬長青道:
“我不知道……”
“不肯說,好!先給你一點苦頭吃吃。”
肖寒月究竟是讀書人,雖然明知道嚴酷的懲罰,收效很大,但卻說不出口。
陳抱山應了一聲,匕首晃動,立刻在九頭鳥的臉上,劃了幾道傷口。
鮮血湧出,疼得萬長青呻吟出聲。
肖寒月道:
“現在,答覆我,二爺姓什麼?再不說,我就割下你一隻耳朵。”
萬長青急急說道:
“好像是姓李,你真的不太清楚。”
肖寒月略一沉吟,道:
“你們的總寨,設在什麼地方””
“大批的人手,住在鐘山,不過,二爺大數的時間,不住鐘山總寨。”
“不在鐘山總寨,在什麼地方?”
“金陵城中。”
肖寒月心中一動,道:
“你常隨二爺身側,也住在金陵城中了?”
“不!我住在鐘山總寨。”
肖寒月道:
“你認識白玉仙了?”
“見過,不過並非很熟,她是二爺的貴賓……”
“很好……”肖寒月說:
“就這樣盡你所能的回答我的問話,你先休息一下。”
目光轉往郭天威的身上,道:
“你殺了很多的人,而且,用毒取命,不分善惡首從,應該是死有餘辜了。”
郭天威心中吃了一驚,一般江湖人物,都是希望逼問出他手毒的手法,配毒的藥方,希望能學到他的用毒本領,這肖寒月卻是光數說他的罪狀,似是並無學習他用毒的手法之心。
這就使郭天威感覺到了危險,也突然間軟化了,輕輕咳了一聲,道:
“在下殺人雖多,但卻並未濫殺無辜。”
常九突然出手如風,點了郭天威和萬長青的暈穴,道:
“肖兄弟,你準怎麼打算?”
肖寒月道:
“用毒的郭天威是絕對不能留下,至於這隻九頭鳥,在下倒不知是該殺,該放?”
“我倒想了一個辦法,不知道可否適用?”
肖寒月道:
“請說出來,大家研商一下。”
常九道:
“萬長青貪生怕死,不難盡吐隱密,如果咱們扮成了他們兩人,混入鐘山……”
肖寒月接道:
“辦法是不錯……”
目光打量工兩人一陣,道:
“萬長青這一臉麻子,郭天威的用毒之技,外形、內在,都不易模仿的像,只怕會露出破綻。”
常九道:
“外形上下不用擔心,我相信可以改扮的維妙維腎……”
陳抱山接道:
“只要郭天威和萬長青肯說實話,”咱們盡知隱密,一時之間,尚可應付過去。”
常九苦笑一下,道:
“這件事,要你陳見和肖公子合作了,常九的易容手法雖然高明,但我沒有辦法把身材升高。
陳抱山道:
“在下樂意效命。”
朱盈盈道:
“那我呢?應該扮什麼?”
常九道:
“最好也扮成他們的人,我相信這件事不太困難,他們訓練了很多的殺手,咱們很快會找到機會。”
“可是,我要和肖大哥在一起。”
“不會離開他們很遠,事在人為……”
朱盈盈望著肖寒月,似是要他決定。
肖寒月點點頭。
常九的易容手法果然高明,陳抱山一臉麻子,耗費了常九大半於的時間,但瞧上去,果然是找不出一點破綻,難的是萬長青具的的習慣,和滔滔不絕的口才,陳抱山有點難以適應。
肖寒月裝作郭天威。郭天威冷漠、孤傲,很少說話,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