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上船,你現在應該呆在哪裡。”費迪不耐煩的話語從帳篷中傳出來,打斷了小普蘭克喋喋不休的墨跡。
“別別別,我就不勞您大駕了,我自己走就行。”
帳篷中,費迪擺著最舒服的大字型趴在一張毯子上,而剛剛說話的小普蘭克則正用粗糙的兩隻大手給費迪做著按摩。
“你也是混道上的,知道以前打打殺殺的風光。現在你以前的老大讓林落宰了,你周圍那幫兄弟也沒扎海上了。現在我可憐你帶著你,讓你風風光光的,有什麼不好的。非要回家種地遭罪,怎麼?我還不夠格當你老大?”費迪見小普蘭克一張破嘴巧若玄黃,也跟他玩起了語言。
“大哥,我承認你夠格當我老大。但是你說的風光是不是有點不搭調啊!你看啊!早起,咱們吃風乾的醃肉,中午,咱們還是吃風乾的醃肉,晚上,還是風乾的醃肉。大哥,你看我這嘴上泡起得,咱上岸快一個月了,我一點綠光也沒看到啊!就算是在海上走,十天半個月的還能有點青菜水果嚐嚐,你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