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直接,許箻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強撐著頂過了幾秒後見他還沒把視線移開的打算,索性直接問了。
唐溯坐正了身子:“能談談嗎?”
“呃——當然。”看起來好像有什麼緊要事,許箻被他那一臉嚴肅的模樣也影響得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要說什麼。”
“許箻。”唐溯開口,用著一種做學術研究的專業口吻,告訴她:“根據我剛剛的收集分析,我覺得你片面地否認我效能力跟你的關係是十分不合理的。”
這……就是他要談的事?
許箻傻眼了,一時竟不知說什麼才好。
當然,唐溯也不需要她來回答,只需要她先聽著就行了。
他還在繼續,他拿出了各種資料,包括現代男女發生一夜晴的機率,同屋下的異性男女發生性關係的機率資料都做了出來,還例舉出了各種會造成兩人法神關係的可能性,其中包括酒後亂性,或是情緒的失控,壓力的爆發,更甚有性壓抑的爆發——哦,對了,需要指出的是在這裡他甚至還點出了許女士潔身自好二十多年的事實來作為輔證,二十多年的沒發洩對身體跟心理都會有壓力的。
他先各自做了分析,再做了交叉對比,最後出來的結果是:
“如此可見,我的效能力並非跟你無關。我們還是有可能發生某種行為關係的。”說完,他很順暢地吐了一口氣,覺得憋在自己心上的那口氣也跟著被吐出來了,舒服!
回頭,見她那目瞪口呆的模樣,他很能理解她反應速度比較慢,也很貼心地給了她一些時間去消化一下,然後認可他的這些分析。
許箻覺得自己此刻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因為他這片無厘頭……不,不能說無厘頭,他這是有理有據,應該說是奇葩的分析。
不,不對,她要問的是:“你怎麼看出來的??!”
如此無頭無尾的問話是讓旁人聽了,估計是摸不著頭緒,但,畢竟是唐溯,不用一秒鐘的時間就切中要害,明白她問的是什麼。
“難道不是?”他挑了下眉梢,隨後又皺起了眉。
雖然對於自己的分析十分有信心,但是也正如他自己所說的,分析只是一種大機率的事情,沒有完全百分百的機率——可是在現在的這個問題上,即使有那麼個千分一萬分一的可能是自己分析錯誤,都足夠讓他皺皺眉了。
許箻動了動嘴巴,想說點什麼反駁他那該死的自大,但又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
否認嗎?——但他說的就是事實!
預設嗎?——幹嘛要成全他那該死的自大。
糾結到最後,她還沒說什麼,他就自顧地開口了:“你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一切了,bingo,我分析對了!”
看吧!果然如此。
唐溯突然地覺得心情又明媚了起來,微蹙的眉眼也跟著鬆開,笑得那叫一個春風拂面,也叫許箻看得那叫一個心神盪漾,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從男色中清醒過來,末了,恨恨地咬牙,忿忿地罵了一句:“混蛋,你才性壓抑,”
要比“處”的生涯,他覺得他唐先生也不遑多讓才是。
拜託,他是唐溯耶,許箻真是無法想象他跟一個女人xxoo的畫面,一個赤身果體的美女躺在床上勾引他,都未必能讓他有衝動。
丫就是注孤生的萬年處——許箻如是在心裡惡毒地想著。
不過,顯然她是多慮了。在這方面上,唐先生那完全是個有經驗的人士——就在不久前的某個晚上,他就釋放過一次了不是嗎。
他呵的一聲,又是一記讓人心生亂漾的笑:“e…on,girl,你難道不知道,在這種事情上,男人比女人擁有更大的便利性。”手是拿來幹嘛的,單純的女孩。
他甚至還帶了點炫耀的味道,衝著她揚了揚自己的那漂亮的手掌!
許箻早就脫離了無知少女的年紀,幾乎在唐溯話剛說完的一瞬間她就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意思了。
霧草,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嗎?
許箻兩眼一睜開,眼珠子都要暴凸出來,一口老血沒噴出來,倒是直接衝上臉,紅了。
試問這有什麼好炫耀的!!
但唐溯現在對這個問題很有興趣,他甚至把自己漂亮的手在她面前來回展示著:“這簡直是上帝賦予的藝術,它除了滿足了我們大部分的日常生後所需,還能滿足我們的生理需求,從某方面來說,它簡直是人類最忠實可靠的夥伴了。”
“……唐溯。”許箻揉揉突突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