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穿不上呀?你這個逆向防化服又不能脫不下來對吧?”我說道。
大海沒有在意我的話,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他拆卸了另一位武裝分子的突擊步槍,將上面的刺刀吃力的拔了下來。
我無奈的快步跑了過去抓住了大海防化服的肩頭說道:“你還在磨蹭什麼?”
大海此時才反應過來遞給了我刺刀說道:“你來,豎著劈開他。”
“劈開他?你瘋了嗎?在這裡浪費時間做這個?”我不解的說道。
“我這邊穿著防化服不方面,你來幫我幹這件事情。你來劈開他,你和我都知道這些武裝分子可以自由出入時間之瑕。我剛剛檢查過了他的衣服,完全沒有異常。那麼一切都只有一種解釋,他身體裡有什麼不同。”大海說道。
“身體有什麼不同?人造人?機器人?”我思考著說道。
“瞎想什麼呢,你才是別磨蹭。豎著切開他,然後我檢查完就跑。我們說好了,你動作快一點。”大海說道。
此時耳邊槍響聲出現了,似乎武裝分子就在附近。
我硬著頭皮咬了咬牙,刺刀插入了武裝分子的胸口。
“就是這樣。”大海興奮的說道。
我看見了血液流淌而出,有些害怕。
大海握住了我的手開始向下推去嘴裡唸叨著:“用力,劈開就可以了。”
大海和我握著刺刀緩緩向下,每切開一點都是煎熬。
當劈開手臂那麼長的裂口之時,我轉過腦袋在一旁吐了起來。
“你不知道吧,我在裡面的時候就常常幹這個。那些癌症患者死後,我就會研究他們的身體結構有什麼異常。”大海說著整隻手埋入了武裝分子身體之內摸索著。
等我回過神,噁心的感覺好轉了很多。
槍聲已經出現在了四面八方越來越近,並且連綿不斷。
“聲音越來越近了。”我大喊道。
“馬上,我摸到了。”大海大喊著拽住了什麼。
我拿起了一旁的突擊步槍,開始尋找著步槍上的保險開關。思考者火力對峙的時候,開不出槍就完了。
大海此時大笑著說道:“我知道了,我什麼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我不解的轉過腦袋。
此時大海手裡,抓著一把半透明的草。
“這是你從他身上抓出來的?”我驚訝的說道。
“我終於知道永生的秘密了,原來靠的是這個。”大海興奮的說道。
“靠的是什麼?”我著急的說道。
大海指著自己防化服的肚皮位置說道:“是闌尾,你也知道這草種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它們對燈光的依賴其實很小,需要最多的還是足夠的養料。但是誰能想得到,可以種在自己的闌尾上。”
“盲腸末端的闌尾嗎?”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路橋,幫我。”大海說道。
“你想幹什麼?”我說道。
“我這裡有兩株供我呼吸的草,我等一下脫了防化服。我指給你,你要做的就是切開我指的位置伸手把草放進去,然後將根依附於我的闌尾。”大海說道。
此時槍聲越來越近,我的心跳也開始遞增。
“別發呆了,剛剛從他體內拿出了植物。味道已經散發了,我估計你已經開始會出現後遺症了。你現在幫我做這個手術,我再幫你做這個手術。如果不做過幾天你就會開始咳嗽,然後離死不遠了。”大海脫下了自己的防化服,將一株植物放在了自己的腦袋旁。抓住了一旁的刺刀在防化服上抹了抹就遞給了我。
“這不需要消毒嗎?”我下意識的說道。
“我們沒時間了,器官被壓制就不可能被感染。只要吃飯提供草的營養,就可以保持永生。”大海說道。
我無奈的靠了過去,此時的大海有些輕微咳嗽。
估計是不密封導致呼吸到了氧氣,有些呼吸困難。
大海指著自己的小腹的右側說道:“就是這個位置,速度。”
我拿起了刺刀在大海所指的位置劃開了一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輕鬆多了。
大海沒有慘叫,臉上居然滿是期待的表情。
大海直接將腦袋旁的草從培養盆裡拔了出來抖動幾下遞給了我。
“速度一點,路橋。”大海說完暈了過去。
我下意識慌了起來,結果了草連土都沒有拍掉就塞入了大海的切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