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食品,在特殊的日子裡提供。”
助理艾米小姐認真的解釋,她也來自德國,所以可以輕鬆理解天才們的食物要求。
“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中國人在食物上的規矩是寬鬆自由的,以後還會更加的寬鬆自由。”
華夏族是一個非常善於處理食物的民族。
張美溪開啟實驗室的門,摘下口罩,笑著和大家說話:
“真的只關心吃的嗎?我這裡有一個很大的計劃哦,關於化學生理學的未來。”
張美溪把手中的一沓子材料分給大家。
“是山東先生的計劃嗎?為什麼我們不能見到山東先生?”
科裡夫妻趁著說話的間隙提了一句意見,然後低下頭看資料,很快就被資料中的種種設想和推理迷住。
徹底忘掉了酒釀湯圓和山東先生,化學,才是他們終極的愛。
沃爾夫先生黑髮黑眼,但是五官立體深邃。面板白皙。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國人。鬢角很禿,像一個大大的字母m。但是他的年紀卻還不大,只有二十六歲。
年輕的沃爾夫先生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資料,他對化學的興趣確實不大。所以把目光放在了密斯張身上。
這個柔和了成熟和稚氣的中國女孩讓人著迷。
張美溪注意到他的目光。做了一個搞怪的表情。把另一份資料遞給他:
“換一下,這一份才是你的。”
沃爾夫笑著接過,很天真直白的發問:
“我可以約會你嗎?”
“不可以!”
張美溪非常堅定的搖頭拒絕。在用生硬極端的手段結束了丁家出招的宅鬥後。她依舊是爛桃花接二連三的綻放。
春天是一個荷爾蒙爆發的季節,十五歲是一個含苞待放的年紀。
人生已經這樣短暫,為什麼還要在情情愛愛上浪費時間?造物主說,繁衍才是人類個體的最高使命,我為此設定了千千萬萬個陷阱,荷爾蒙和花開的愉悅只是其中的兩種。
愚蠢的化學生理學家在挑戰造物主,他們會一直失敗下去,百年之後還會失敗,也許希望在千年之後。
張美溪很忙,上午在平安實驗室工作,下午要去平安學校授課。
接連講兩堂大課,應付兩百位熱血少年,太累。
張美溪下了課,撐著竹布雨傘,她要走一段路,週三少爺開著福特車,緩緩的跟在後面,天空中一片轟鳴。
張美溪微微側著雨傘,抬頭望天。天色暗沉,一排的六架飛機排著行飛過,這個年代,這個天氣,這樣膽大包天。
第二日,報紙上說,東北王的大公子回東北了。
上海的名媛淑女們一片哀嚎。
上海的統治者孫督軍倒是鬆了一口氣,大公子年輕英俊,帥氣灑脫,倒把他襯托的粗鄙小氣。這些天有點緊張了,進進出出的,幾百大兵圍著。
辦個宴會,幾千大兵圍著!
“我知道你們是私底下笑話我了,可是你們敢當面笑話嗎?不敢吧,不敢就是我贏了。”
大公子回了東北,雨天裡坐飛機走的,沒有揮手,沒有留下什麼雲彩。
白公館裡就很混亂。
在報紙上成了新晉名媛的白玲瓏小姐,在盛家的晚宴上和大公子跳舞三曲,在孫督軍的宴會上跳了一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沒有電話,沒有告白,沒有告辭,沒有任何的訊息,沒有揮手,就坐著飛機走了,雲彩也沒留下一片。
傳說大公子的秘密情人有十位以上,都是名媛淑女。
嫉惡如仇的白二小姐說:
“你什麼時候嫁去高校長家裡做妾?我們這些做姐妹的,要準備一份賀禮的。”
白玲瓏小姐冷笑:
“多謝妹妹費心,我也不著急,好的也很多。”
白二小姐說:
“我要是你,早一頭撞死了!”
白玲瓏小姐說:
“那是因為,你脆弱。”
大公子走了,回頭再去找高校長,好像是有點說不過去,說不過去就不找了,這上海的名仕才俊還多的是。
反正她現在是名媛了。青春美貌臉皮厚,機會多的是,有一位宮崎老闆十分不錯,聽說他不止是一家石榴園的老闆,身價背景極其豐厚那。
……
丁太太和白太太都是家裡事情多。
黃四舅媽出門打牌,牌桌上就換了幾位新牌友,有一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