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的倒梯形。他舉手抽出髮簪,烏黑的髮絲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他將一律髮絲咬住,嘴唇微微嘟起……
“妖孽”奚寧向床的裡面挪去,魏霖友化身成一匹飢餓的“狼”,舔著自己的唇瓣向奚寧的嘴唇而去。
三天來,魏霖友用各種姿勢留住奚寧。就在昨晚,奚寧入廁歸來時,竟然發現魏霖友將自己捆綁在圓桌上,修長的腿垂在桌沿綁在桌腿上,他的雙臂撐開、頭偏向一側,桌旁邊放著一根巨大的紅色蠟燭。奚寧笑著走上前問他話,他除了一臉倔強外一句話不說。
“你再不說話,我真就隨了你的意滴蠟了?”
聽到奚寧這般說,魏霖友直接閉上眼,頭扭向另一邊。奚寧笑著拿起蠟燭,將燭淚滴在他的手背上,等了片刻後,她將燭淚滴在他的胸口,這時聽到他舒緩的叫聲,雖低但是帶著舒爽。奚寧繼續手下的動作,紅色的燭淚爬滿了他身體,最後奚寧大笑著解開他的束縛,抱著他來到chuang上……
“霖友,身上疼不?”奚寧看到桌上還放著的紅燭出聲問道。
“疼,疼的很想讓你疼。”魏霖友輕聲在奚寧耳邊哈著氣說道。奚寧笑著翻身騎在他身上,一寸寸親吻他的肌膚……
在夕陽的餘暉中,魏霖友帶著新配的小侍呂七向著御花園走去。他遠遠的看見東方悅和繆任也在那裡,便對身後的呂七說道:“身體唯有不適,扶我去亭中歇息片刻吧!”
他身後的呂七急忙上前扶住,慢慢的帶著他想涼亭走去。
亭中,東方悅捧著一本兵書,繆任繼續趴在欄杆上假寐。魏霖友走上前時,繆任突然睜開眼坐起怒視著他。
“妙貴夫吉祥!”魏霖友用後宮禮節參拜“悅貴夫吉祥!寵侍魏氏這項有禮了。”
“寵侍?”繆任站起身問道:“誰曾認可了?你拜過皇夫了?他同意了嗎?”
“寵侍暫未!”魏霖友看了眼波光粼粼的湖面,唯唯諾諾的向後退了兩步。心裡在盤算著,奚寧臨走時說讓他在御花園候著,她去看看百里千傲後馬上過來尋他。按時辰差不多也該到了,魏霖友眼中閃過一抹算計被一旁的東方悅看了真切。東方悅心驚,正要開口提醒時繆任卻先他一步動了。
“你還知道廉恥啊!”繆任激動的身體在顫抖,想起眼前的男子會傷害奚寧,他就莫名的生氣和害怕。在看他那副虛假的模樣更是生氣。他一巴掌向著魏霖友的臉甩去。
“噗通”一聲巨響,魏霖友墜入湖中。涼亭外的呂七看傻了眼,妙貴夫一巴掌將公子打入湖中了!東方悅驚訝的跑上前,看到的是魏霖友嘴角的那抹得逞。繆任更是傻眼了,他根本就沒有用那麼大力,但是手剛到他臉頰旁,魏霖友便用一種奇怪的姿勢向著湖面倒去,這中間還隔著護欄和長椅的,魏霖友竟是那麼直直翻過去的。
“你們在幹嗎?”奚寧從花園中走出來問道。
“公子,公子……”呂七口吃的說道:“公子落水了!”
奚寧望向護欄邊的繆任和東方悅。這時她才想起呂七說了什麼。急忙跑過去。繆任轉身向湖中看去,哪裡還有魏霖友的身影,湖水很淺的,但是人呢?
“人呢?”奚寧問道。
“剛才還在呢!”繆任不解的說道。
奚寧縱身一躍跳入湖中。東方悅急忙也跟著跳下去。
湖水有兩米深。水很清澈。奚寧入水後才想起魏霖友曾說過,他小時候有溺水經歷,所以他最怕的就是水了。湖底的石頭上魏霖友靜靜地躺在那裡。像個布偶般沒了生命氣息。奚寧奮力的遊向他,拉起他的手臂想水面而去。
繆任見奚寧露出水面,懸著的心鬆了一口氣,在看奚寧腋下夾著魏霖友已經沒有氣息,心一緊。
呂七在繆任身後上躥下跳,想拉奚寧等人上岸。奚寧看了眼繆任,飛出水面向著倚鳳樓而去。繆任看奚寧的身影消失後,才想起東方悅還沒有出來。
東方悅立在湖面上望著奚寧離去的方向,心想著,寧兒竟然為了魏霖友,都不曾回頭看自己一眼。
繆任看到了東方悅眼中的受傷和落寞。
奚寧來到倚鳳樓,催促清荷送熱水來。她急忙褪去魏霖友的溼衣物,按著他的腹部使他將腹中的水都吐出來。回想著這些日子來魏霖友帶給自己的快樂,再看這時脆弱的像個瓷娃娃般的他,奚寧的心在一陣陣疼。
呂七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看著奚寧換了乾淨衣服,床上的魏霖友在被窩中沉睡。
“怎麼回事?”奚寧背對著呂七,眼睛望著床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