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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窮鄉下出來的,沒見過世面。”
金運算元聽到這話,氣的咬牙切齒。進了客棧見到魏霖友,仍是一副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表情。
“如何?那姓付的鹽商不同意?”魏霖友與氣呼呼的金運算元一同向房內走去。
“不是,根本沒去付清那裡,我在她家府門口遇到了她公子,便跟著他去了酒樓,本想聽點有用的訊息了再去的,卻聽到一個更大的秘密。不對,我氣的不是這個。”金運算元負氣的拍拍桌子,嘟著嘴巴說道:“那元洲人竟然將上好的青玉鋪在路上供人踩踏,我看了直道可惜,誰想那些不識貨的元洲人說我是窮鄉下來的,沒見過世面。你說氣人不氣?”
“哈哈……跟那些鄉下人你計較什麼?若要人聽了去,還不說你氣量小。好了好了,不氣了。說說付清的公子們談論什麼?”魏霖友笑問道。
“那仨小子想進京去參加選妃,還想在今夜私自離去。”說起這事,金運算元興奮異常,這讓魏霖友覺得不正常,金運算元除了錢,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怎麼會對這事來興趣呢!
“這算什麼大秘密,值得你如此興奮,可不像你的風格。”
“怎麼?你沒看出來其中商機?你可知道與付家公子相交的是何人?”金運算元瞪大眼問道。
“我又不在場,如何得知?”魏霖友雙手一攤說道。
“是元洲鎮守將軍的長孫嚴巖,還有一人是元洲富商元隆的長子元坤。可都是元洲俊才,長相雖不比付欣尹,才華卻是元洲首屈一指的。那元坤飽讀詩書,對政權走向有獨到見解,若是日後為你所用,可助你成事啊!還有一人嚴巖,不必說,將才也。”金運算元在商場打拼,那是所向披靡,對於看人也是慧眼獨具。
“當真?”魏霖友心有抱負,機遇來了絕不錯失。
“當真!”金運算元點點頭,眼前好友的心思他最明白,最初答應助他雖是為錢的成為居多,但也是真心想要他心中的世界——一個男人的天下。
“說說你的計劃,要我的人如何配合你?”魏霖友太瞭解這位好友,如果不是胸有成竹,他絕不會如此興奮。
“今夜你派人去‘緣何湖’畔等待,然後讓人緊緊尾隨而去,不得跟丟。明日咱………”
金運算元在魏霖友耳邊一陣耳語,魏霖友連連稱奇,心道:霍家怎會出這樣一位奇才,那忠厚老實的霍堡主萬萬想不到,自己最看不上的小兒子會是江湖上人人稱讚的‘金運算元’。
“好!就這麼辦。”
一輪圓月在‘緣何湖’上升起,透過雲暈的銀色月光朦朧中帶著神秘,水光瀲灩。岸上的楊柳輕舞,長長的柳枝下有一座石橋,橋上站有一布衣男子,雖是一身下人裝束,卻抵擋不住富家公子的嬌嫩和羞澀,此人真是付欣尹。
“付弟,你已經到啦!我以為你會是最後一位呢,不曾想那嚴巖會是最後一人,嘿嘿。”元坤斜揹著一個包袱,身上的錦緞彩繡長衫在月光下更是美得驚人。
“你二人說本公子什麼壞話呢!嗯?”嚴巖適時的來到橋下大聲說道。
付欣尹急忙左右看看,怕有人會注意到他們三人。
“付弟,你不必如此,這深更半夜的不會有人來注意咱的。走吧!我已經準備好了。”嚴巖招呼二人跟著他。
這三人上了一輛馬車,馬車帶著他們直奔元洲碼頭。
魏霖友收到屬下送來的訊息,笑著對金運算元說道:“這嚴巖果不簡單,竟在自己奶奶的眼皮子底下乘船離開了。”
“日後你會更驚訝,若要得了這三人相助,大業必成。”金運算元躺在床上笑著說道:“這算不算是上了賊船?要知道那船家可是你的人。”
“這個嘛……不好說!”魏霖友笑著離去,進了自己的房間。
元洲三大才俊一夜間消失,轟動了整個元洲城。軍隊和元傢俬人護院將整個元洲城翻了個底朝天,直到夕陽餘暉落盡,各家收到一封飛鏢信函。
金運算元的如意算盤打的劈啪作響,然,事不如人願,那付清竟然不同意。元家和嚴家均已答應條件,除了付家。
“既然這樣,霖友,讓影髏去一趟,這鹽路運輸圖我們必須得,這裡的油水不可估量,咱不能失去。凌宗那裡都沒有這一塊的資訊,應該都被這姓付的壟斷了。”金運算元能名動江湖,可不是隻靠頭腦,必要時他也絕不心軟。
“那凌玉甄逃進元洲城,至今未找到,如果事情太大,怕是又得跟一段時間了。”魏霖友望著窗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