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治癒傷勢了?”
葉婆婆道:“如果讓這小子死在了天一閣,豈不是教別人譏笑我仙閣無能?”
丁原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麼順利,不僅水輕盈和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了,連芊芊的事也得到安排。他反而有些奇怪,問道:“婆婆,你跟我認識才這麼一會,我方才又惹你暴跳如雷,怎的一下子你又待我這麼好?”
葉婆婆沒好氣的道:“誰說我暴跳如雷了?我幫你忙,不過是正閒著無聊,好找些事情做做罷了。你以為你是誰,能得我老人家另眼相待?”
誰都聽出這話多半不由衷。安孜晴道:“丁公子,你須明白,並非誰人在幫你,而是你自己幫了自己。”
丁原一怔,低頭思索這句話的涵義。
樊婆婆道:“丁公子,有一件事情老身尚需你來解惑。”
丁原道:“婆婆請說。”
樊婆婆道:“適才我體察你經脈與丹田中的真氣,分明有一道一魔兩股截然不同。其中之一自然是翠微真氣,可你為翠霞派弟子,怎又修煉了魔教的不傳之秘大日天魔真氣?”
丁原苦笑道:“這其中因緣巧合一時也說不清楚,但當日修煉時,晚輩也不曾知曉那是大日天魔真氣,只覺得雖有些古怪,可也威力無窮。”
樊婆婆也不追問,點頭道:“是了,正因丁公子不曉得,所以才險些釀成殺身之禍。須知古往今來,無人能將道魔二流合體,丁公子縱有九轉金丹和六合回春之功護體,也不過是延長抑制發作而已,可正好比築堤堵水,堤壩越高,氾濫的也越加厲害。”
芊芊最是擔心丁原,連忙問道:“婆婆,那主人他……”
樊婆婆道:“幸而發覺的不算太遲,不會有太大問題。待丁公子傷勢初步穩定後,老身可傳公子一套‘化功神訣’。丁公子日後即可以此心法,逐步化去體內的大日天魔真氣,最多三年就可恢復如初。”
葉婆婆補充道:“但你也別高興的太早。首先,那大日天魔真氣是不能再修煉了,哼,這種旁門左道的東西不要也罷!其次,三年之內,等閒的運氣發功並不礙事,可切忌耗用真元,損傷根基,再就是絕不能情緒過分激動,引發經脈內臟的舊傷復發。違背了這三點的哪一條,就算大羅金仙到時想救你也是不成!”
丁原點頭道:“晚輩都記住了!”
葉婆婆道:“記住就得做到!我最怕你一時衝動又幹出什麼傻事,浪費我與樊師姐的一片心血!”
丁原微微一笑,心想若能不死,我還要留著命兒與雪兒白頭到老,只要想到這點,三五年的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倒也不難。
安孜晴忽然朝丹室外問道:“凌蘅,什麼事?”
屋外一名女弟子焦急驚慌的聲音道:“稟閣主,是四師叔被人打傷了!”
草廬中眾人都面露驚訝之色,那女弟子所說的四師叔,乃是安孜晴的師妹梵庭詩,修為早到出神入化之境,又有誰能傷的了她?更何況,這是在天一閣!
葉婆婆勃然變色,大喝道:“是誰幹的?”
門外楚凌仙與另一名女弟子一左一右扶著一位黃衣婦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渾然不知、一臉茫然的甘心衍和幾名弟子。
那黃衣婦人面色微微發紫,眼眸半閉半睜,額頭上冒著細細冷汗,顯是傷的不輕。聽得葉婆婆問話,她喘息一口回答道:“是闢星神君!”
安孜晴訝然道:“是他?”
葉婆婆怒道:“呸,什麼闢星神君?老混蛋一個!”
樊婆婆先讓梵庭詩在蒲團上盤膝坐下,察看片刻皺眉道:“是中了焚老妖的‘熔金化骨’之毒。”說著轉身為梵庭詩調製解藥。葉婆婆叫道:“好你一個焚天鎩,上次苦頭沒吃夠,
卻又欺負到我天一閣門上來了,待老身去會他!“梵庭詩阻止道:”葉師叔,他已經走了!“安孜晴問道:”凌蘅,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叫管凌蘅的女弟子答道:”方才山門外突然來了一個紫衣漢子,誰也不曉得他是如何躲過巡遊師姐妹溜上天一閣。那漢子一言不發,揮掌凌空震碎了山門上的匾額,弟子一面阻攔質問,一面要何師妹稟報閣主,可閣主您那時正在與水師叔談話不便打擾,故此梵師叔便出門檢視。“
安孜晴道:“你梵師叔修為不在本座之下,那闢星神君再是厲害,也不可能輕易將她傷至如此,這中間究竟又發生什麼?”
葉婆婆哼道:“那還用問,定是那老妖使出了不要臉的偷襲手段!”梵庭詩苦笑道:“即使他不偷襲,小妹怕也難逃此劫,今日之闢星神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