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料到了我會這裡等她的。”
“她說讓我把這個罐子交給他那麼這個人會帶我去見我想要見的人。”南真紫鷺看了看司徒:“她說的人是你嗎?”司徒苦苦的一笑:“也許吧她說的人也許是我吧。”他低下了頭然後修長的手指在粗糙的罐子裡緩緩撫摸過:“才旦這個就是你的遺言嗎?你讓我帶著這個罐子去見她嗎?”
南真紫鷺看著司徒苦澀的表情不敢開口問他到底在想什麼只好這麼低著頭順便輕輕的咳嗽一聲用來遮掩自己的好奇。
司徒抬頭看著南真紫鷺笑了一下:“是的才旦說的人就是我。這是她的選擇也許我是該遵守死者的遺言。”
南真紫鷺看著司徒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真的?你真的帶我去嗎?”
司徒微微笑著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帶你去不僅僅是因為才旦的選擇。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有人非常想見你了。南真紫鷺奇怪的看著司徒:“你說什麼?有人想見我了?誰想見我?是我認識的人嗎?”
司徒只是看著南真紫鷺臉龐微微笑著:“你見到了就會知道了。”他的身體朝著空中輕輕的一躍然後對著南真紫鷺笑著:“你到怒江的丙中洛去。”說到了這裡他又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舒雙翼和莫笑離兩個人說:“你帶著他們一起來吧也許想見你們的人會非常的多。”
南真紫鷺看著浮在空氣中的這個人奇怪到了極點她連忙的問:“你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呢?到底是誰要見我?到底是誰要見我們呢?”
司徒搖搖頭:“現在不是告訴你的時候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話你就去吧我會在那裡等你我會帶你去知道你想要知道很久的答案。”
南真紫鷺看著司徒即將要離開的身影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一樣她大聲叫著:“司徒!不要走!”
司徒看著南真紫鷺有些奇怪的問:“還有什麼事情?”
南真紫鷺看著司徒嚥了一下口水:“我想問問你你知道那薩是什麼?或者說那薩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司徒奇怪的看著南真紫鷺:“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這個詞語的?”
南真紫鷺看著司徒忽然長長嘆了一口氣:“我是聽我阿爹說的他中了噬心蠱可是他卻不肯告訴我任何的事情我從他的口中只知道這個詞語別的一無所知這個詞其實也是我支撐到現在最大的支柱我想知道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南真紫鷺急促的看著司徒很著急的問著:“這個詞是不是一個女子的名字?那個女子到底是誰?”
司徒看著南真紫鷺的臉苦澀的笑了一下:“那薩不是女人的名字就算是女人的名字的話我也不知道是誰。”他微微嘆氣:“那薩的意思是幸福。”
“幸福?”南真紫鷺吃驚的看著司徒:“真的是這個詞語嗎?”
司徒笑了笑:“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就是這個詞語。你如果真的不相信的話你就等到到了丙中洛以後自己去問那個人吧。”司徒說到了這裡又深深的看了南真紫鷺一眼然後轉身離去只是在空氣中留下了一股淡淡的香氣。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丙中洛】………
丙中洛是在怒江的而怒江是靠近迪慶(注:香格里拉是迪慶的府而德欽也是迪慶的一個地方)的。所以在地圖上看從茨中到並中路的支線距離是很近的。不過要真的行走起來就沒有真容易了。
南真紫鷺、舒雙翼和莫笑離幾個人還了幾次車才來到了貢山的縣城裡。
在這途中的時候幾人一直給荊棘和魏延打電話可是奇怪的是他們的電話卻一直都沒有辦法接通。南真紫鷺的心裡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她總是覺得這幾個人是不是就是這樣出了什麼亂子呢?不過舒雙翼似乎並沒有她想得那麼多一直安慰著她往好的地方去想。
自貢山縣城到丙中洛方百許裡其間山道蜿蜒群峰矗立。丙中洛呈不規則四邊形地勢北高南低最高峰嘎娃嘎普雪山終年積雪。最低海拔為與捧當鄉交界處江面。丙中洛壩子卻是處在是怒江峽谷深處難得一見的開闊臺地四面環山整個壩子被念瓦洛河和格馬洛河分割成三大塊平壩周圍的石崖多為羊脂玉巖南為貢當神山北為石門關南北遙相呼應形似“相約無期”的一對戀人。怒江從石門關奔瀉而下流至丙中洛的扎那桶時突然拔起一座山峰生生擋住水路江水因而向西急轉形成北…西…南“”狀的大灣。這些彎彎曲曲幾道彎中最大的一道彎在坎桶被稱為“怒江第一灣”。
在懸崖邊俯瞰這一段河流水如奔雷駿馬而桃花島霧鎖茅舍一靜一動相得益彰。臨淵嘆流。就算是看過了太多壯麗景色的幾人也不禁為它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