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第一個治療的病人能這麼快好起來,蘋兒心裡還真是高興。
一家人自是千恩萬謝,更拿出銀子要酬謝她,蘋兒謝過了,只是喝了杯清茶便離開了茶攤。問好了方位後,兩個人便尋路去找病人得病那天去喝酒的酒館。據他家人說,他中毒那天像平常一樣經營茶攤,一家人吃的東西也一樣,就是晚上的時候被朋友叫去一個酒館喝了點酒,回到家以後就這樣了。
所以,或許秘密就在那個小酒館裡……
十五
兩人尋著路找到了一個小酒館,酒館的位置很偏僻,偌大一片空地只有幾間小房子佇立在已經暗下的天色裡。裡頭若隱若現的燈光,更顯得小屋的幽遠和不尋常。寂靜無風的空氣中不時傳來幾聲夜貓子的啼叫,雖然沒有風,門口的招牌旗子卻在微微晃動,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音。
蘋兒不自覺的拉住湛無拘的袖子,見狀,湛無拘伸出手護住她,把她擋在了身後,慢慢走近酒館。
慘淡的光線下,兩人好不容易看清招牌旗上的名字,“包高酒館……”蘋兒低聲念著,湛無拘看到了她若有所思的表情,蘋兒也感受到他探詢的眼光,在他耳邊低喃:“包高……在苗語裡是‘山頂的寨子’的意思。看來,這裡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嗯。”湛無拘輕握住她的手,剛要邁步進屋,又被蘋兒拉住袖子示意他停住。
“和我一起做,可以破降頭。”說完,她抬起腳在門檻上輕叩了三下,看到湛無拘也照樣做了以後才一起邁步進屋。
“有人嗎?”空蕩的屋子裡只有幾張桌子和幾把椅子,油燈就放在門口的桌子上,燈油已快燃盡了,微弱的